东方钰带着东方锦离开,留下独孤鹜和凤白泠夫妻俩。
“早知如此,就不答应龙婆救他了。”
凤白泠嘀咕道。
东方钰和独孤鹜翻脸,独孤鹜在朝中以后的日子更加艰难了。
作为独孤鹜眼下的王妃,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东方钰就是个白眼狼。
独孤鹜若有所思着,看向凤白泠。
“方才第一碗水,你动了手脚?”
他很了解凤白泠,若不是她动了手脚,她不会那么殷勤帮忙滴血认亲。
“我动没动手脚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查清楚,谁要害你。”
凤白泠抢过独孤鹜那封信,东方钰看到那封信就恼火,倒是没把它拿走。
凤白泠看了一眼,眸光微闪。
“你认识信上的笔迹?”
独孤鹜看出凤白泠神情不对。
信上的笔迹,独孤鹜可以断定,不是他认识的人所写。
“这笔迹,我的确见过,我娘前些日子收到了一封信,就是这人写的。那是南麝巫家的后人,你什么时候,得罪巫家的人了?”
凤白泠已经把那封信给了李慕北,那位自称是李慕北的未婚妻的女子的笔迹,和这上面一样。
“我不认识巫家的人。”
独孤鹜摇头。
“你若是不认识,对方为何连你和纳兰湮儿的事都那么清楚?该不会,除了纳兰湮儿之外,你还招惹过巫家的女人?”
凤白泠撇撇嘴,有些吃味。
“你吃醋了?”
独孤鹜异眸一闪,从凤白泠的话语里,他似乎嗅到了些什么。
“谁吃醋了,我是怕你连累我们,一个纳兰湮儿已经够让人费神的了,再来一个巫家。”
凤白泠不禁头疼。
东方钰醒来,纳兰湮儿该安分一些了。
凤白泠暗道。
“情蛊的事还没完,万一巫家的人再动手……”
“她们已经动手了。”
独孤鹜皱了皱眉,又一声惊雷,在天空炸开。
震耳欲聋,暴雨如注。
凤白泠忽觉一阵心惊肉跳。
“有刺客!”
府外,有惊叫声传来。
数道黑影,从高墙外跃入。
“你去看着小鲤,别出来。”
独孤鹜面色冷凝,轮椅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