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鹜沉吟片刻,还是开了口。
凤白泠美眸瞪圆。
“你不会真的因为纳兰湮儿,谋害东方钰吧?那我们一家子都完了。”
“你胡说些什么。我没害过他,我与他虽然曾经因为纳兰湮儿有过不愉快,但都是在正大光明的。只是他在坠马昏迷之前,似乎是知道了我和纳兰湮儿过去的事,想要来质问我。可我还没见到他,他就坠马昏迷了。可看他今日的神情,应该还是对那件事有所怀疑。”
独孤鹜头疼道。
轰隆隆——
外头一阵电闪雷鸣。
凤白泠和独孤鹜都齐齐看向了外头。
“鹜王,太子请你和鹜王妃前去花厅饮宴。这边有奴婢帮忙照看即可。”
一名侍女走了进来。
“你先过去。”
凤白泠的手被凤小鲤抓得牢牢的,她只能安抚了女儿几句,让独孤鹜自己先过去。
独孤鹜到了嘴边的话,不得不咽了回去。
他想要向凤白泠坦白他和纳兰湮儿的事,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独孤鹜出了回廊,往花厅行去。
行了半路,却见前方回廊处,东方钰踱了出来。
“独孤鹜,我没想到,你竟真的敢来。”
“我为何不敢来?”
独孤鹜冷眸看向独孤鹜。
“你就不怕,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鹜王妃的面,拆穿你和纳兰湮儿的丑事?”
东方钰怒吼道。
天空,一声惊雷炸开。
独孤鹜拧了拧眉。
“你胡说些什么?”
“胡说?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傻乎乎,由着你们这对狗男女欺骗的东方钰,所有的事,这封信都告诉我了!”
东方钰将一封信,摔在了独孤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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