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之前都光顾着看画,却是没留意画上还有几行蝇头大小的字。
“这!”
这一看,就连东方启都瞪大了眼。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两句诗,怎么和凤驸马刚才给东方锦提的一样?
“这不是抄袭。”
“虽说是父女,可这也太不要脸了。”
席间的那些文官们坐不住了。
萧君赐也拊掌笑了起来。
“风郡主,我当你有什么大能耐,你抄谁的诗不好,抄你老子的诗?我都要替你脸红了。”
“这诗并非凤展连所作,我为何不能用?”
凤白泠语出惊人。
“孽女,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此诗是我偶然所作,一定是你看到了,才想会据为己有。”
凤展连一听,脖颈通红,指着凤白泠大骂道。
“白泠姐姐,你连押韵都不会,怎么可能会做诗?你快向摄政王、太子妃和父亲认个错。”
凤香雪也满脸紧张,起身责备凤白泠。
“可不是嘛,你一个曾经被毓秀院驱逐出去,一节诗课都没上的人,怎么会作诗。大伙要是不信的话,外苑就有我们毓秀院的同窗叫陌浅浅,一问就知。”
凤若颜见凤白泠出丑,那叫一个心情澎湃。
陈国公夫人忙命人把陌浅浅叫了进来。
陌浅浅战战兢兢,走入了水榭。
看到一旁坐着的独孤鹜,她一颗芳心七上八下。
“你是毓秀院的女学生,本王问你,她是不是你同窗,她平日可会做诗?”
萧君赐指了指凤白泠。
陌浅浅一惊,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凤白泠。
“你不用怕,无论你说了什么,都不会为难你。”
纳兰湮儿柔声说道。
她的声音似有一股无声的力量,陌浅浅心头一动,说道。
“白泠她没有做过诗,她学的是厨艺课和御、骑三门课。”
说罢,她就很是紧张望了眼凤白泠。
凤白泠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
“家门不幸,真是丢人现眼,来人,把她送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