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可是未来的皇后!”
独孤鹜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路人们只觉得眼前一花,还不及看清楚就听到嗤声作响,血溅落在地。
春柳刚好醒来,看到一颗头颅滚到地上。
她吓得惊呼一声,眼一黑,又昏了。
“把它送去太子府,就说这刁奴妄论朝政,本王代为处置了。”
独孤鹜扫了眼瘫在地上的杨太医。
“饶命……大人饶命。”
杨太医吓傻了眼。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留着眼有何用。”
独孤鹜落下车帘,将杨太医的惨叫声音隔绝在外。
“爷,办利索了。”
风晚抱着春柳坐在车前,被挖了双眼的杨太医被吓破了胆的医馆里的人抬走了。
“小小姐怎么办?”
风晚偷眼去看自家爷,爷眉心蹙紧,低头打量着凤小鲤。
爷抱着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那模样比平时上阵杀敌都要艰难得多。
“去公主府。”
独孤鹜抱着凤小鲤,这小东西软乎乎小小一只,好像一不留神就会碰坏了。
独孤小锦小时候可没怎么生病,还是小女孩娇气,得娇养着。
独孤鹜的动作不禁又轻柔了几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小声了,他没有照料小孩的经历,只能把她搂在怀里。
他想起他受伤时,凤白泠给的药很管用。
小东西时不时就叫着娘亲,他听着一阵烦躁。
这女人,怎么当娘的!
人群很快就散去了。
凤白泠赶到杏林春时,就看到医馆大门紧闭。
杏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