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鹜一想到凤白泠在颂春宴上唱那些个爱啊情的,那嗓音,那身段……他可没忘记,当时那些男人盯着她的眼神,饿狼一般。
一想起这些,他腹间就腾起一团无名火。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我不给你戴绿帽子,你也必须遵守一夫一妻制,守身如玉!”
帝王气运可是好东西,万一还有其他人觊觎。
凤白泠从房中翻找笔墨纸砚,写下她和独孤鹜的约定,写完之后,誊了一份。
一夫一妻?
绿帽子?
凤白泠的话,听的独孤直皱眉,可腿上的伤势迫在眉睫,他还是与她一起签了字按了印。
凤白泠小心翼翼将那婚前协定贴身收藏好。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独孤鹜睨了她一眼,那一日,她与东方离退完婚,走出宗人府时,将退婚书撕得一干二净。
当时的她,是畅快淋漓的,她要与过去一刀两断。
可这一刻,她眉宇间却写满了欢喜。
她多番算计,连自己可能是残废都不在乎,还要嫁给他,难道她是真的心仪自己?
独孤鹜眯起了眼。
他天资绝顶,自诩看人从未出过错,可眼前的女人,他看不透。
凤白泠开始替独孤鹜检查伤口。
这一检查,她就感到不妙。
这家伙的伤势怎么恶化的这么严重?
上次是神经损伤,这一次却是连膝关节都受损了,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变成一个残废。
“那帮人是在我突破武极金印的前夕偷袭我的,罡气反噬,我的身体在不断恶化。”
独孤鹜见凤白泠神情骤变,说道。
“武极印?你说的可是你额头那个‘木’字?它到底是何物,为什么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
凤白泠瞟了眼独孤鹜的眉心,问出心底的疑惑。
和假夏竹一样,独孤鹜的眉心也会不定时出现字,只是假夏竹是“火”字,而且颜色比起独孤鹜的要暗一些。
“你身为皇族,难道连文华武极印都不知道?”
独孤鹜扫了她一眼。
凤白泠心一沉。
她忽然意识到,不是她不知道,而是那一世的大楚根本就没有文华印和武极印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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