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陈哥,我怎么感觉着,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你说,将来谁敢娶她?”博益礼苦笑道。
陈锦凡的白眼一翻,没好气道:“你这是在吃不到葡萄,非要说葡萄酸吗?”
“呃……”博益礼就算脸皮挺厚,此时也脸红了。
“咳咳,没有的事。不错,她是很漂亮,很能干,但你也不看看她那扑克脸,没有半点感情色彩,我怎么会喜欢。”
“真的?”陈锦凡反问后,突然说道:“我这有她笑起来时的照片,很迷人,你想不想要?”
“真的……”博益礼一激动后,当即醒悟到上当,崩溃道:“陈哥,不带这么玩人的。”
陈锦凡笑了笑后,不再逗博益礼,问道:“进来时,我看到铜雀阁内外都在布置,准备搞什么?”
“噢,在布置今年的商界高峰酒会现场呗。”博益礼答道。
陈锦凡扬了扬眉,想到铜雀阁是由博益礼和秦家的秦鸣一起开时,问道:“今年是由秦家负责举办商界高峰酒会?”
“对呀,就在明晚,怎么了,你也有兴趣?”
博益礼很感讶异,因为商界高峰酒会是商界各大巨头聚会的盛世,但陈锦凡的身份不同,向来不掺合进来,就是怕别人说政商关系太密切。
“我是没兴趣,但苏倾城肯定会出席,凌宇应该也会跟来,所以嘛……唉,我觉得是时候跟他聊聊了。”陈锦凡摇头苦笑道。
博益礼沉默了,因为陈锦凡这番话,虽然说的是自己,却也是在跟他说的。
该不该跟凌宇碰面,该不该跟凌宇聊聊,他心里有道坎,很难过的去。
陈锦凡没有劝说,给予博益礼慢慢想的时间,转而看向默不出声的罗城道:
“虽然因为凌宇的关系,你们家和宋家闹得不愉快,但不管怎么说,咱们四家在其他方面的政见一致,你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吧?”
在保守派中,陈锦凡就是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威信很足,说话也是很有份量了。
罗城面露尴尬,苦笑道:“陈哥,你究竟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