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一般都是早上来,当他在伴晚出现在邀月的房间里时,邀月不由差异的抬头看去“什么情况?你终于按我的方法把那家伙杀了,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说完邀月连忙坐起“那真值得庆祝一下!”邀月双眼发亮,就像城卫奴隶主的是她一样。
和尚站在屋内静静的看了邀月一会儿,随后走上前将邀月腰间的锁链打开。
这个动作顿时看愣了邀月,世界并没有重置,所以那魔僧肯定没有死,那这和尚为什么放开她?
也不知道和尚是怎么把那没有接缝的铁链打开的,将铁链抽走时,和尚的目光在邀月腰间的痕迹上看了看,这是长期被铁链磨蹭所形成的暗伤,本不是很明显,可因为要月这具身体太白了,所以显得有些心惊。
“若有危险,你就跑吧……”和尚急不可闻的说道。
邀月本来还在揉腰上的伤,听到和尚的话猛地抬头,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因为和尚说的声音太小,邀月不是很确定的眯起了眼睛。
起初邀月还不明白是怎么了,可当夜幕降临,她被和尚塞到一个华丽的黑色鸟笼中时,邀月是真的傻眼了。她脚下是一个如金字塔形状的阶梯,她就被关在最顶层的笼子里,笼子的旁边是一座纯金打造的高背椅,看上去和天界佛祖的椅子有些神似。
从顶层往下,每一层都有类似的椅子,只是豪华程度和大小都比不上这个,最让邀月惊奇的还是……每个椅子旁都有一个鸟笼子,笼子里……也都装着一个个盛装打扮的男男女女……
这是……什么情况?
熔岩般暗红的世界带着诡异的血腥感,纯金打造的法座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成为这里唯一的光芒,可这样绚丽的颜色并没有让这个世界看上去祥和一些,只是……奢华与血腥诡异却又异常和谐的交融着。
邀月有点儿懵……这是怎么回事?是那些恶心的和尚要开运动会么?邀月下意识的抻脖子向下看了看“跑道呢?也没看见跑道啊……”
邀月疑惑了半天,最终把目光落到了离的最近的那个鸟笼身上,那里面坐着一个美女,一身代表纯洁的白衣,盘腿而坐面目慈祥“嘿……美人儿?你是哪位师兄的宠物?”
既然都是关在笼子里的,那不是宠物就是禁脔,想到那些和尚的尿性,这美人肯定得侍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