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此,毛伯温不得不放下身段,对自己的副将吩咐道:“去姓俞的那杏叫来!”
毛伯温的副将见此不由得疑惑道:“老爷,俞大猷那杏素来脾气臭,谁都敢顶撞,你不是很讨厌他,甚至将他调出中军之外吗,缘何今日又要见他。”
“那有什么办法o的,朝廷那些官员真不愧是老狐狸,出的主意真的毒辣,现在这仗必须得打赢,不但得打赢还得打好,要不然,亏的不只是朝廷,还有自己,姓俞的那杏,虽然脾气臭,但对战局的分析比军部的参谋还强,这杏前日说的和现在近卫军总参下达的钧旨谕示没什么区别!”
毛伯温说着就把手里的文书往案上一丢:“这个俞大猷,年纪轻轻,又远在梧州,却和上面的陛下和王阁老们想法一样,你说他得了不得了!接下来,如何打,先问问他自然是好的!”
毛伯温说着又不由得摆摆手:“算了,这家伙脾气倔,老夫无视军法强行打了他军棍,他估计现在还恨着我这个主帅了,本官亲自去见他吧,把前阵子湖广巡抚秦金送的好酒带上!”
毛伯温的副将很是诧异,心想主帅这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能容得下俞大猷。
俞大猷这里依旧利用行军所用的望远镜观察着梧州境内的地形,通过对梧州实际地形与兵部刊发的军用地图屑来确鄂衣卫们在交趾测绘的这份军用地图的准确度。
“志辅,你让军里的劵行帮忙代理债劵投资业务)帮忙买劵没有,这仗还没开打,外面的战争劵就价格就已经翻了好几倍,这下子就算朝廷不访,兄弟们只怕都会不要命的打猴子,你说说这仗到底什么时候开打,我还真想等这仗早点打完,好早点换成真银元,也好把你嫂子娶回家!”
俞大猷昔日同窗,如今已从狐陆战科毕业的同窗卢镗这次参与收复交趾的战争原因先历练一下陆战丛林作战,但也因此,使得他也得以和俞大猷一起并肩作战。
俞大猷没有因为卢镗比自己年纪小却故意充自己大哥而生气,只是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草屑拍了拍,厚底军用山地皮靴往地上一跺,就开始解起裤腰带来,一边嘘嘘着,一边说道:
“买劵干什么,我俞大猷从军又非是为了挣钱,不过这仗北边一时打不起来,我估摸着,我们陆军还得在这广西待一会儿,不过你用会被调走,依俞某看,朝廷这次估计会先从南边打这个狐陆战科的正好合适。”
“那朝廷调数十万陆军集结于西南干嘛,找俍女壮族先民在明朝被称作俍人,又同狼,狼兵比较出名)唱山歌吗?”
卢镗说了一句就指了指前面稻田里正往这边张望的一名俍女:“快看,那个俍女很是水灵,正适合做我弟妹!”
俞大猷提起了裤子,一脚把卢镗踢在了自己被自己浇湿的土地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谁是弟谁是哥,还分不清楚吗!”
“别以为你打遍少林寺无敌手,老子就怕了你,看腿!”
卢镗说着就虚晃一脚,铁拳直冲向俞大猷太阳穴,俞大猷侧身一避,正要以肘攻击卢镗胸膛,就听见一阵山歌响起,俞大猷不由得收回收来,拉姿空的卢镗,看向了正迎面走来的一名俍女。
那俍女指着俞大猷对一老俍人说道:“父亲,我要他!”
“一个汉家兵,有什么好的,我们狼兵里有的是匡”,这老俍人说道。
这长的水灵的俍女撒娇地道:“我就要他”,旋即羞红了脸:“因为他那里大!”
卢镗这时候先哈哈大笑起来。
俞大猷不明就里,心想这些用是奉旨调来的狼兵,也只拱手道:“近卫军第三军步兵第四师百户俞大猷见过两位,不知两位是?”
俞大猷刚说完,便有传令兵策马而来:“卢镗,将军有令,着你立即率本部赶赴钦州登船去香山!”
卢镗不由得大惊,心想这俞大猷的话居然应验了。
而这时候,又传来“大帅驾到”的声音,俞大猷不由得眉头一皱,心想:“这家伙肯定也买战争劵了!”
俞大猷来到了毛伯温这里后发现毛伯温果然是要自己分析战局,而且也看出毛伯温有很想把战争打得漂亮点赚得更多钱的意思。
俞大猷便把自己对战局的分析说给了毛伯温听,知道眼下朝廷会在南边清化登陆。
当然。
俞大猷的分析无疑与朝廷朱厚照与王守仁等决定是不谋而合的。
一个民族无论在任何时代都有在某一方面突出的人才,而治世自然能让能臣良将得用,乱世则往往使能臣良将蒙冤受死或折戟沉沙。
俞大猷无疑是大明这个时代的将星,这已经是历史证明了的。
不过。
在现在,除了朱厚照和毛伯温,还没人知道俞大猷会成为一颗将星。
即便俞大猷自己现在也不会知道自己会在将来成为一颗将星,甚至也不知道皇帝陛下已经开始关注他。
朱厚照的确设立了档案库,虽然没有直接告诉其他人,但也的确在秘密观察这些在原本历史上表现卓越的人才。
朱厚照相信即便自己这个穿越者能改变历史,让这个社会发生变化,但也掩盖不了这些英雄在如今这样的大明发挥他们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