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朱厚照刚开始处理政务,东厂提督马永成就急匆匆地来到朱厚照这里:“皇爷!内臣有罪!杀害朝廷要员的那几名工匠被押东厂押入诏狱后,昨日突然气绝身亡,东厂值班档头且也已自缢!还有一名叫裘业的大档头极为可疑,但他已逃走!其家眷也全部突然失踪!”
“怎么回事?这几名工匠是现在查出这件案子背后真相的关键,他们这么一死,不就成了无头公案吗!”
朱厚照带着一丝怒色喝问起来,他没想到东厂也会出现这样的岔子。
“皇爷恕罪!是内臣大意了,看来东厂应该是有家贼,请皇爷给内臣个机会,内臣定清理门户,整顿东厂,不再出现这样的事!”
马永成有些惧怕地回道,他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晚去一会儿,便出现这样的事。
“你怎么查,人都自缢了!看来,这些背后的人也是很有手段的,你自己去司礼监领罚,但是,接下来,如果让朕再知道东厂办砸了事,你就自请养老吧!到时候你的参股份额也会被剥夺!”
朱厚照语气很是严厉地说道。
虽然朱厚照知道改革反对派渗透自己东西厂和锦衣卫是不可避免的事,但他也必须得给自己身边这些人一些压力,以免他们放松下来后,让敌人更容易渗透。
“遵旨!内臣以项上人头担保,东厂绝不会再出现此等事!”
马永成咬牙说道,他不由得暗自发誓,谁想再打他东厂的主意,夺他的财路,他定让那人粉身碎骨!
这时候,内阁首辅马文升不由得说道:“陛下!这些人能买通东厂的人下如此毒手,臣以为他们背后的势力定不容小觑,也觉得不会善罢甘休,摆明了是要阻止陛下取消匠籍制度的诏令,臣斗胆请问,陛下还要决意取消匠籍制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