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伸手制止,“许国打人,这钱轮不上你们家出,该我们家的责任,我一点不逃。”
顿了顿,又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问问王老师,十六哪里需要改?”
“我是老师,他是学生,我说话,他不听,作为学生,难道应该?”王婷婷反问的理直气壮。
“对,你是老师,你是他的班主任,可你竟然连一个孩子都知道的道理都不知道……”
“哪个道理我不知道?”
“能用猪来形容学生吗?默写不到,固然有不勤奋的因素,可这就到了猪的境界?”
“你强词夺理。”
“难道成绩好就高人一等,成绩差就注定矮半头。按照你的理论,岂不是你要仰视我,我要俯视你。”
王婷婷脑袋发晕,李银杏肯定是故意的,嘲笑自己成绩没她好。
“许国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指出来也是为你好,你不接受就算了,还用粉笔头砸他。”
说到这里,银杏咬牙切齿,巴掌在桌子上连拍三下。
“你想过没有,万一粉笔灰进到眼睛里,这个责任谁来负,谁又负担得起?你残害的是祖国的花朵,也许未来大有作为的人,正被你一手摧残。”
“你,你太过分了。”
“我实事求是。”
银杏牙尖嘴利,堵得王婷婷一句话说不出,自己一股脑的把话往外抛。
“你说十六不听话,无外乎他没回到座位上。他为什么没回到座位上,难道你不晓得原因?”
“他在替你描补,替你安慰同学,给你个台阶下,怕你把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你把许国竖为反面典型,让他遭到全班同学的唾弃,私心太盛,枉为师表。”
“许国和秦登科同学打架,他肯定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听你刚才言词,所有的错都在许国一个人身上,我还从来不知小学生的教材改了,随意辱骂挑衅也是受支持,被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