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珍顺口就接,“怎么狠的?”
委实受不了,不是她矫情,是对方太奇葩。
她不是摇钱树,摇一摇,钱哗啦啦的掉。也不是头牛,心甘情愿的任劳任怨。
几个兄弟家里穷,可以适当的帮帮,但是养着他们,免谈。
更何况,那不是兄弟,完全是吸血鬼,妄想顶替他们的工作,还要他们的房子。
“请几个人要账去。”
“武送?”
“对,你跟大个去找余光头,让他找几个肌肉发达的小弟,一人胳膊上贴点粘贴画,最好左青龙又白虎的那种,手持铁棍去你家要账。兄弟一家亲,弟弟没钱,兄弟还也是一样。”
“能行吗?”
“怎么不行,找个练家子,去表演徒手劈桌,手撇铁棍。记住,一定要表现的凶神恶煞,随手会砍人的那种。”
“要是大嫂他们说用房子抵押呢?”
“房子已经抵押了,远远不够,差七八万。”
“万一邻居知道了咋办?”要不是顾忌找个原因,昨天就用这个办法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邻里关系就算不打好,也不能让大家认为你们跟黑社会打交道。
“有了,”银杏眼前忽地一亮,“你们把人带出去不就行了,干嘛非要局限在家里。”
“带出去?”
“嗯,带到郊区去再教训。再让要债人员来一句,‘只要在t市,哪个角落都能把你们翻出来。’”
“对啊,”周美珍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左手里的碗晃荡两下,差点掉到地上。
“哎呀,碗也兴奋了。”周美珍难得幽默。
银杏瞅了一眼,还剩下小半碗粥,“快吃饭,吃了跟大个再商量细节。”
周美珍迫不及待的把碗凑到嘴边上,几口喝完。
“李老师,谢谢。”心情阴转晴天。
“具体行不行还不知晓,你别高兴的太早。”没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大个的哥哥们,只是提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