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这种死气，以前我也没见过，如此浓郁……”白复皱眉，张开灵目仔细朝卯二姐瞧去，内外通透。

卯二姐感觉还是很敏锐的，当即感觉自己似赤身裸体的被白复看光了，不由十分羞涩，脸臊的通红，额头渗出细密香汗来。

“嗯？”白复何等目力，立即看见了那香汗，凝眉细看，汗中神光盈盈，不由挑眉

要知道真仙以后，仙体无漏，却是再不会出汗，流汗、便溺，精气神便会随之溢出体外，这情景……

“仙人五衰！”白复吐了口浊气，收回了热辣的目光。

仙人五衰，有些类似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是人身前善事做得多的人，死后进入天道之中轮回，转生为思衣得衣，思食得食的天人，享受清福，不过这清福是与前生善功挂钩的，善功尽，就回重归轮回，再积善功，而在那之前，会出现五种衰败迹象：花冠枯萎、衣服油腻、腋下出汗、身体恶臭、不乐本座，天人出现这种情况，那是必死无疑。

而仙人五衰是是精气神三衰加道衰、命衰，中了，基本上，也是必死无疑。因此才有仙人命陨、佛陀圆寂之事。

“仙人五衰！”卯二姐大惊，更多精气神道命随冷汗涌出。

“修行戒大喜大悲，那么激动干什么？”白复冷哼一声，以大法力将这些溢散出来的精气神道命重新压回去。

生命精华随汗液流出，只是仙人最初形态罢了，白复思索的时候，那些生命精华，又随着呼吸，自口鼻中呼吸，如此变得和凡人一样，呼吸一次，就少一次呼吸的生命。

再将这些生命精华逼回去，白复道：“屏住呼吸，转为胎息。”

卯二姐依言转为胎息，不过如此依旧不能持久，过了有半刻钟，生命精华又自卯二姐七窍中溢出。

白复在将这生命精华逼回去，又施法封了其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