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你呀,我不会再失去。
s市接连下了两场雪,第二场雪飘飘扬扬洒下,院子里堆起来的雪人还没有融化。滚圆的脸和肚子被短暂的阳光直射后,变得有些奇形异状,从远处看像是一个孤独的老头子。伏地魔偶尔钻出去在雪人冰凉的肚皮处蹭蹭,呜咽地似是诉说孤苦。
段伏仪捧着一杯锡兰红茶,站在落地窗前,感慨万千:“你看闺女跟她老伴儿,真够可怜的。”
伏地魔这名字是祝星栗起的,跟了段伏仪的名儿,成了俩人没有血缘的亲闺女。
祝星栗去外地工作了三天三夜,回来也没多睡会儿,故作清醒地陪着女朋友。此时穿着一件纯白色毛衣,盘腿儿坐着,半瘫在沙发上看土豆卫视台播出的《我的家政阿姨》宣传片。扭头看了一眼曲线曼妙的背影,眼皮沉沉一搭:“你回头看看自己老伴儿,比你女婿还可怜。”
《我的家政阿姨》宣传片在网络上迅速传播,反响比预想的好。除了几个相好的朋友在第一时间打来电话埋怨她背地里“勾搭”了男神,顺便要走十来张签名外,生活依旧平静似水毫无波澜。祝星栗的经纪公司和摄制组协调着网络上的恶评,她也没有多留意,哪可能让全世界的人都喜欢你呢,你又不是软妹币。
段伏仪回过头,顿了顿:“有财,不,祝先生,我觉得我们需要修正下对彼此的称呼。再过几天进组,我怕你会随口爆掉我们马甲,前功尽弃。”
称呼这事儿,最容易露马脚,尤其祝星栗这张嘴。她以为他情浓时喊的那句“宝宝”已是极限,显然她道行太浅。
小心肝小甜心小哈尼小奶猫等一切小字辈的暖萌可爱称呼还算正常,但亲吻时却不一样,他嘴里吐出的称呼就像是脱了缰的春色,所有岛国小动作片里能出现的代名词冠个“小”字,就不太正常了。明明没突破最后的防线,她总能被折磨得软趴趴地无力抵抗,非常没出息。
祝星栗慢悠悠地起身,朝着她走来,神情有些倦:“喊什么?老公?老婆?”
他拉过她的手,将人往怀里一带,双手扣紧腰肢,沉着气:“我们公开好吗?”
段伏仪慌里慌张地透过落地窗往外看,几乎在他抱住她的瞬间就开始抵抗,那双手却箍得越来越紧。道理他都清楚,就是不肯饶过她。
“不好,公开了就不自由了。”段伏仪推着他往角落里走,两个人埋在厚重垂落的窗帘里,空气有点稀薄,呼吸变得清晰可闻。
祝星栗转了个圈,将她往角落里一摁,俯身压下去:“还要什么自由?有我还不够?”
男朋友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动听声色钻进耳朵里,段伏仪有点心猿意马:“不够,还想要更多。”
“要什么要更多?男朋友?”
祝星栗下巴微挪,在她肩窝处重重吻下,草莓红印炫目:“印记种下了。”嗓音含糊不清:“你是我一个人的。”
霸道的宣誓主权,冰凉的触感从肩窝一路向上,落下一片灼热,又亲了亲她的唇,慢慢蛊.惑:“还敢要吗?”
“敢要,”段伏仪被他一句句话冲击地失了三魂六魄,像个傀儡一样攀附在他身上,不可抑制地回了句:“想要你爱我更多。”
柔软的身子欺上来,魅惑人的话随口一说,祝星栗整个人僵了半分钟。神志被小姑娘扔过来的火把点燃,嗓子艰难地挤出一声:“好。”
段伏仪鼓足勇气,踮起脚尖厚着脸皮伸出小舌尖,在祝星栗凸起的喉间舔了一下,湿漉漉的水渍让她羞耻地红了脸,软着嗓子说了句:“盖戳,这是证据,你不能反悔哦。”
最后一点理智被烧光,祝星栗整个人都是懵的。
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听到的两句话,身体感官都因软糯甜美的话而叫嚣。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步,小姑娘就推开他,淡定地抹了抹自己的红唇,面红耳赤地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