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星栗没搭理她,手指重新按在穴道上的劲头或轻或重,触碰到的肌肉依旧僵硬。女孩的皮肤光滑细嫩,手指抬起后就是一片血红,有些刺眼。
心脏因她没来由的呛声变得没那么疼,反而想骂她两句什么,这种事后无可奈何的感觉,真他妈的难受。
“脑子长歪了,身子骨也跟着坏。段伏仪,你这几年到底去哪儿了?是去工地搬砖还是菜市场扛米了,是不是觉得自己身坯子特别扛造啊。你看你这块皮硬得跟块铁板似的,揉都他妈的揉不开。”
“还真让您给说中了,我这身子骨特别结实。自打跟您强身健体了一年半,嘿,这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连上楼都不喘气了。哎呦呦,您轻点,铁板也是板,我还得指望着它搬砖扛米呢。”
段伏仪说了一串话,避重就轻地省略掉了祝星栗最想知道的答案——这几年到底去哪儿了?
这个萦绕在心头的问题徘徊了好几天,他一直等着她主动开口说,可等来等去也没见她提过一次。他又不是当初那个无脑的少年,这种直白又纠缠的话不可能大大咧咧地问出口,显得他多斤斤计较一样。
可现在不同,该铺陈的话都铺陈到位了,再不问出答案,他自己都能把自己憋死。
再者说,问不出原因就等于没法顺水推舟地问她这几年的心路历程,没有参与进去的四年能发生的事儿太多了,比如交往过男朋友,比如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比如有个快要结婚的男朋友。他得问清楚了,才能按部就班地,将人抢回来。
前几天的那个赌约,他是认真的。
祝星栗手指划过女孩细腻的皮肤,顺着垂落的发丝向上,手掌在段伏仪头顶一拍,干脆爽快地问:“问你这几年到底干嘛去了,别跟我扯有的没的。”
头顶被拍了一下,这动作熟悉的很,不轻不重的却能让人头皮发麻。段伏仪转过身,杏眼朝着罪魁祸首一瞪:“祝有财,我觉得你有点飘。”
祝星栗眼皮一挑,薄唇带着理所当然的笑:“别给我往远处扯,今儿你不跟我说清楚道明白四年前为什么突然离开,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你有财哥到底有多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