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景不错,剔除田税后,剩下的粮食减掉自家吃的外,还能卖不少钱,村里一时间满是丰收的喜悦。
张信分得的一亩上等田,两亩中等田,一亩下等田,以及三亩荒地也给张信带来了四两的收益。
田地修整好后,张信便迫不及待地准备搬家了,或者说布置洞房。
新房子需要的家具早已做好,木材用的都是张信从山上砍来的,初步加工的活也是张信做的,除了特地请李木匠做的两个梳妆台贵了些,基本不怎么花钱。床铺、帐子等物也都准备妥当,所以搬家并不费工夫,基本是拎包入住。
张信怀着激动的心,瞒着刘氏,一个人在新房中属于他和刘氏的房间里忙活了半天。看着焕然一新的喜庆的房间,张信满意地点了点头。
晚上,夜色正好,张信就将刘氏请到新房,厨房里早已烧好热水,是灵泉水,递过一件红色的新里衣,张信让刘氏去洗澡。
刘氏不明所以:“信哥?”
“乖,我想看你穿红装。”张信贴耳道。
闻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不言而喻,刘氏脸色羞红,同时心里的担忧也放了下来,毕竟信哥已经有几个月没碰自己了,想到这个,刘氏暗骂自己不害臊,窘迫地应了声嗯,就逃也似的跑开了。
“雪儿,我在房里等你。”张信看着刘氏的背影,笑着唤了声。
刘氏自不会回头,跑得更快了。
回到房间,张信直接进了空间洗了个澡,同样换上一身红色里衣,做在红色的床铺上等着刘氏,看着燃烧的红烛,张信恍惚自己才是新娘子,期盼着新郎归来,不由哑然失笑。
刘氏磨蹭了许久,终是打开了房门。入眼满是红色,连桌椅都垫上了红布,刘氏一瞬仿佛回到了成亲的那晚,不由愣神。
张信一直注意着房门,刚打开,刘氏便入了他的眼。清冷的月光下,她的脸越发柔和,头发用木簪轻挽,可见的皮肤透着微红,薄薄地里衣沾了些水,朦胧中带着诱惑,张信喉头不由一紧。
刘氏回过神来,侧过头,便看到张信半敞着红色衣衫,散落着头发,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心忽而漏了一拍。
张信等不及,起身走了过去。张信步步逼近,刘氏紧张得不知该作何反应,僵立着,攒紧了衣角。刘氏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越活越回去了,和信哥都快成亲十年了,怎地还这般不中用。
张信见刘氏那怯怯的模样,突生将其狠狠欺负的冲动,不由暗骂自己一声禽兽,可心里却是窃喜,手上动作更是急切。
正面贴了上去,张信隔着刘氏将房门关上,而后将其抱紧,抵在门上,动手动脚的同时,嘴巴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直到刘氏快喘不过气才松开。
“信哥,你这是...?”在张信下一吻吻下前,刘氏问道。
张信刚想把早就想好了措辞说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笑道:“这是情趣,你要做好准备,日后的花样还很多。”
刘氏顿时如鹌鹑般低下了头。
“这是我不经意听人说的,就学了过来,你喜欢吗?”
张信没等刘氏答话,抬起她的头,又吻了下去。
坐在床上,张信递了杯酒给刘氏:“来,我们喝杯合卺酒。”从此同甘共苦,相守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