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两。”
“一百两。”
“一百一十两。”
林琳见此,只挑了挑眉,伸出手又想来一波竟价,晏季眼急手快,迅速拉下林琳的手,又拿了颗葡萄塞到林琳嘴里。
林琳:......
老鸨:......
台上等着梳拢的姑娘:......
今夜这间妓馆最大的事就是梳拢竟拍,林琳和晏季只略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他们是来喝点小酒,欣赏歌舞的。既然没有,那便罢了。
夜风轻抚,月下散步,其实也不错。
因庞太师担心再丢了儿子,所以这次出行三令五申的要求他们俩口子行动间必须多带人。
这会儿子,俩口子前前后后被家丁围护着,倒是没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冲撞他们。
说来也是巧了,就在林琳和晏季以为今晚不会有任何事的时候。陷空岛的五鼠突然出现在街的另一头。
五人正跟什么东西在对打,看起来竟是有几分狼狈。
等五人走近,林琳才发现这五人是跟一个黑衣人以及一块布在对打。
那是一块非常邪性的布,四四方方,让人心生忌惮。
五人边打边退,身上的血腥味林琳和晏季隔了老远都闻得出来。
遇见熟人,还是如此狼狈的熟人,帮还是不帮呢?
“媳妇,这事太邪性了。要不,咱们跑吧?”
林琳闻言,一脸不可思议的转头看晏季,仿佛不敢置信这种话是晏季说出来的一般。
晏季也发现他这理由太过搪塞了,抿了抿唇,一脸讪笑。
那白玉堂死了就死了嘛,干嘛耽误人家去投胎呢。
要是耽误了人家投胎的吉时,说不定还会耽误人家投个好胎。
晏季装可爱的朝林琳眨巴眼睛,那副样子跟只二哈差不多。
拿一张不适合卖萌的脸卖萌,效果当真惨不忍睹。
╮╭
就在他们俩口子在这里要走不走的时候,白玉堂他们已经从街的那头打过来了。
就这个距离,不上前帮忙还转身就走...若是陷空岛五鼠没死在今晚,那再见面就尴尬了。
林琳与晏季互相看了一眼,都看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想法。叹了口气,俩人各自提了武器冲了上去。
晏季用的是一把剑,林琳则用的长鞭。
其实林琳当初特别想要给晏季换个武器,哪怕不是二师兄的九齿钉耙,也可以是沙师弟的月牙铲嘛,用剑多俗呀。
对于林琳的恶趣味,晏季选择了无视。
别说他审美没问题,就是真有问题也不想让他媳妇天天喊他二师兄,顿顿用饭时再来一句‘二师兄的肉又贵’了什么的。
抛开那些囧死人的想法,两人运起轻功转眼间便到了五鼠跟前。
白玉堂见是林琳,当即眼前就是一亮。等看到晏季时,唇角的弧度又再次拉直。
“孟姑娘,好久不见。”用剑挥开那个黑衣人,然后又避开飞到头顶的血云幡后,白玉堂还颇有心情跟林琳打招呼。
“不必如此客气,叫我一声晏夫人便好。这什么玩意?”一鞭子抽在头顶上的四方布,林琳手腕都被震得发麻,可那布却没有一点破损。
“这是血云幡,邪性着呢。”一旁的蒋平大声将那块布的来历告诉晏季和林琳。
林琳和晏季闻言视线猛的转向一直在半空中飞来飞去的血云幡,心里都有些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