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八点多。我正在和鸡肠子。张西。李棍棍。轩轩。还有大康等人扯犊子。突然來了个电话。我皱着眉头接起。电话里简洁的说到：“可以动手了。地址一会发你手机上。”

“嗯。”我用鼻子哼了一声。快速冲着大康说到：“给我整衣服。干活了。。”

说完。我在大康的搀扶下。费力的穿好衣服。随后带着除了鸡肠子以外的人。一边走出医院。一边打着电话。

“喂。木木。集人。。快点。地址。我一会给你。。”

“好。五分钟以后给你电话。”在凯撒的王木木答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以后。凯撒后门打开。王木木带着十多个壮汉。拎着砍刀。上了两台轿车。两台面包车。随后开车走了。

……

某出租房里。段大伟坐在沙发上。摆弄着猎枪。一边压着子弹。一边用脑袋夹着电话说到：“你们他妈的到哪了。。。”

“还差两口酒就喝完了。”高东说了一句。

“操。差不多行了。。”段大伟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哥。我俩心里有数。喝完这顿。还不知道有沒有下一顿呢。。你放心。晚上干活。绝对不耽误。。”高东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一个小时。我下楼接你。”段大伟也不好说啥。嘱咐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楼下烧烤摊上。高东和福鑫。喝着啤酒。吃着羊肉串。很久才说一句话。这是习惯。每次干活之前。他们都出门喝点酒。玩一玩。真的就像高东说的。每次他们吃这顿饭。都当是最后一顿……

“去足道。玩会。去不。”高东放下酒杯问道。

“不去。我再喝会。”

“那我去了。”

“去吧。”

说着高东站起了身。叼了根烟。冲着旁边的足道走了过去。而福鑫继续闷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