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厕所为啥不安装个,全自动抽油烟机,,”
“哈哈,,,”
保安室一团哄笑,
……
另一头,我的病房里,警察也在问话,
“你为什么会被枪击,,”
“不知道,,当时我听见后门,有枪声,吓坏了,就往楼上跑,刚进一楼楼梯间,就碰见一个持枪匪徒正在从窗口逃跑,我愣了一下,就挨了一枪,,”我脸色苍白,挺正经的回答了一句,
“你吓坏了,,,你他妈又开赌场,又开窑子院的,你吓坏了,,”年轻的警察,插嘴奇怪的问了一句,
“呵呵,你的意思,玩\炮的,还必须得堵个炮口啥的,才算勇士呗,,”我随口说了一句,
“那你來医院干啥,,”另一个岁数大一点的警察,摆了摆手,继续问道,
“我有个朋友來住院,她家沒啥人,我照顾照顾,”我又回答了一句,
“那你的朋友为啥携带管制刀具,还有棒球棍子,,”
“这你得问他,”
“听说你们凯撒皇宫死人了,”
“沒有的事儿,”
“那你看清,开枪打你的人了么,”
“太黑,沒看清,”
……
连续两天的笔录,警察一无所获,第一是,根据口供显示,沒人能彻底说清楚,当天到底开了多少枪,医院也沒有找到任何尸体,还有破旧的后门沒有监控录像,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当天医院一共进來三个匪徒,并且在病房找到了几枚弹壳,
第二是,因为大包子是外地流窜的亡命徒,他死了,段大伟和高东,还有福鑫根本不会报案,而且就算他有家人,可能知道他死了,也得是,很多很多很多年以后吧……
沒人报案,又在现场沒发现尸体,破案重心,也就转移到我和鸡肠子,被枪击的案件上來了……
而我和鸡肠子又不太追究……这结果……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