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两位老人,我和大康相互对视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半天。都沒说话。
“咱们过去看一眼那个女孩。。”大康皱眉。抽着烟问道。
“这女孩知道一横。又被捅成这样。应该知道点啥。”我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直愣愣的看着茶杯。缓缓说到。
“那你啥意思。”大康迷糊的问了一句。
我听到他的话。想了半天。随后淡淡的说到:“看是得看。但我得自己去。。”
“你是怕。。”大康愣了一下。问了一句。
“消息漏了。那找她的人太多了。”我突兀的站起身。双手插兜。冲着大康说到:“你给木木打电话。让他过來吧。”
“行。”大康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掏出手机。拨通了木木的号码。而我则是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凯撒。也沒叫李棍棍。自己打了个车。先去了市中心的商业街。随便逛了逛。
逛了半个多小时。随便买了点裤衩子。袜子啥的。我不清楚。我们这一帮人。是不是被盯上了。所以我他妈在。有无数窗口的一楼厕所。呆了半个多小时。再三确认。沒人跟着。我出了商场。走了两条街。打了一辆三驴子蹦蹦。赶到了老头留下的医院地址。
到了医院以后。我找到了翩翩起舞的医生。问了一下。她的状况。
“病人醒了两次。但身体太虚。又晕了两次。不过已经打了营养液。应该过一会就能醒过來。不过手术还得抓紧。导流管老插着。伤口容易感染。。”医生扶了扶眼镜说了一句。
“好的。麻烦您了。她醒了。我能进去看她一眼么。”我笑着问了一句。
“聊两句。沒问題。”
“好。好。谢谢。”
跟医生简单说了几句。我下楼交了一下医药费。等了大概三个多小时。翩翩起舞再次醒來。随后我们在病房里聊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