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恶寒。直接撒丫子狂奔了。
……
一通玩闹。休息过后。时间到了晚上九点钟。
我和木木坐着。李棍棍开的车。直奔火葬场赶去。一路上无话……
另一头。王文博的糖果酒吧门口。腿上缠着纱布的郭德缸。大夏天穿着风衣。明晃晃的拎着一把五连发猎枪。面无表情的走了出來。
而他身后。三十多人。拿着镐把子。军刺。砍刀。日本战刀。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这其中有那天我和大康。逼迫跪下的那批人。也有今天白天。郭德缸通知的朋友。总之今天这群杀气腾腾的人汇聚在一起。就一个目的。
报仇。。。
一群人出了糖果以后。站在门口抽着烟。小声的聊着天。等了大概五分钟。一台汉拿达。吱嘎一声停在门口。
刚子独自一人坐在车上。戴着墨镜。叼着烟。摇下车窗。冲着郭德缸喊道:“老郭。走了。。”
“就你一个人。。”郭德缸皱着眉头。趴在车窗上问了一句。
“还有它。”刚子笑着指了指副驾驶的车座子。
郭德缸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副驾驶上。两样东西。一颗锈迹斑斑自制的劣质手雷。一把微冲。
“我操。哪弄的。。”郭德缸愣了一下。笑着问道。
“呵呵。走吧。”刚子说了一句。随后轰了一脚油门。按了一下喇叭。
“走。上车。。”郭德缸大喊着。一挥手。直接上了丰田霸道。其他人上了五台几乎报废。沒有车牌子的金杯面包。
一排车队。离开糖果。直奔火葬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