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哪天我不想活了,肯定办了他,”王木木斜眼看了一眼鸡肠子,认真的说道,
我们三个扯着犊子,奔着病房走去,晨晨住的的正好是四人间,张西,晨晨,天养一人一张床,剩下一个陪护的鸡肠子住,
“吱嘎,”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这三人缠着纱布打着吊瓶,正在斗地主,他们的伤都不算严重,缝完针,完全可以回家休养,但是我们还沒租房子,工棚环境太差,再加上他们的法鉴还沒出來,只能在这呆着,
“來,别玩了,哥哥要喂食了...按大小个排好,”王木木龇牙说道,
“小飞,你可算回來了,,”晨晨都他妈快哭了,
“飞哥,你一句话,我他妈现在就让广州的哥们,带人过來,你都不用出面,你看我,让不让背后穿小鞋这傻逼沒影就完了,,,”张西脸上全是淤青,一看见我,气的直哆嗦的说道,
“小飞哥,这次太憋气了,到底咋整,你给个话,”天养也瓮声瓮气的说道,
我感觉一阵头大,这帮人都沒吃过啥亏,我们这一帮人,以前惹事,不管被谁欺负了,有旭哥和李猛,而张西纯粹是磊磊那种亡命徒,教唆出來的小亡命徒,他们在广州,几乎是站在巅峰的混子,钱不缺,人不缺,背景硬,啥时候受过这气,
我沉默了一下,缓缓坐在了桌子角上,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说道:“...这事儿我心里有数,咱们兄弟受点委屈是好事儿,干点事儿,不能争一朝得失,这次乱子不小,你们让我缓缓,我需要点时间,安心养伤,放心,一切有我,,”
众人眨巴眼睛看了看我,突然都笑了,晨晨第一个喊道:“傻逼木,给哥來个鸡腿,,要奥地利的,,”
“我也來一份,要烤鸭味的矿泉水,”张西贱贱的也说了一句,
“快点,我啥都行,能吃就行,,”天养捂着肚子喊道,
众人谁都沒再提,找穿小鞋的人,大家似乎瞬间就忘了这个事儿,我嘴角虽然挂着微笑,但心里有无限愧疚,
“贱人飞,想好怎么解决货车的事儿了么,”王木木给几位祖宗弄好饭,累的满头是汗,坐在椅子上问道,
“你想好了么,”我笑着反问了一句,
“差不多,你先说,看咱俩有沒有默契,”王木木暧昧的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