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以后。医院。
我嘴里叼着洗胃管。深度酒精中毒的在床上躺着。
医生带着眼镜看着王木木问道:“病人怎么弄的。”
“喝酒喝的呗。。”王木木眨巴着眼睛说道。
“啥菜啊。。。喝成这样。。”医生惊讶的问道。
“小鸡炖鸡屁股。闲着沒事儿。喝点酒。解解渴。。”王木木被问烦了。翻了个白眼说道。
“恩。交费吧。唉。对了...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不感觉胸口有点闷。然后烦躁。想跟别人吵架。完了吃东西特别怪。老感觉有人要害你。”医生一边走一边问。
“你咋知道的呢。。不光是这些。我现在有个怪癖。就是一洗脚。就不会走道。老感觉脚特别轻。你说咋回事儿呢。”王木木跟医生并排走着说道。
“你脱鞋我看看。。”
“你确定么。”
“脱吧。”
五秒以后。
“呕。。。呕。。。穿上。。。穿上。。你他妈不轻才怪呢。这脚。都看不出脚趾头在哪了。。袜子竟然沾上了......听我的...你回头买个砂轮磨他两个小时。回头。你脚上的泥。盖个二层小楼。那是一点问題沒有。。”医生撒丫子一边跑一边喊道。
“那你刚才晚上问我睡觉啥意思。”王木木恭敬的把鞋放在了椅子上。准备吹一吹风。有点潮......
“这几天神经科。有专家出诊......你挂个号吧。你这病晚期了...。”
......
我在医院洗完胃。开始吸氧。说实话。后來我回忆这段记忆。就一个感觉。那就是宁可挨一枪。也他妈比这要好受的多。
吃东西不能吃。胃粘膜都喝出血了。幸亏王木木用了点一指禅神功。让我提前吐出了不少。要不这次。不死也是植物人了......
我在医院迷迷糊糊的躺了三天。说沒意识吧。我还记得一些王木木和晨晨的对话。说有意识吧。我又忘了很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