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彪和天养一阵迷茫。站在原地。不知道说啥。因为他们并未见过雷子。壮汉刚才转眼而逝的怒气。还是被我扑捉到了。或许他并不欢迎我。可能在他眼里。沒有我们这些所谓的兄弟。雷子并不会死。
至于。最后沒发作。可能是三年时间...让他已经麻木了...已经沒有力气再咆哮与发怒了吧。
“叔...。对不起...我们沒照顾好雷子...。”我缓过神來。看着雷子的遗照。还有满身酒味。充满颓废的壮汉。心里异常的绞痛。
“都过去了...别提了...晚上在家吃饭吧...我去买点酒...陪我喝点。”壮汉说完。上身。转身奔着门外走去。
我怔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雷子的遗照。直愣愣的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香桶。抽出三根长香。双手颤抖着。用火机点燃。深深对着遗照鞠了三个躬。
“兄弟...三年...沒看见你了...。”我呢喃的说了一句。潸然泪下。
......
与此同时。养老院院子里的一栋房间。洪涛焦急的在屋内來回度步。地上全是烟蒂。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让洪涛一愣。随后快走向门口。打开门看见子刚。立马问道:“刚哥。事儿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进去说。”子刚夹着包。走进了房间。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刚哥。到底咋回事。”洪涛有些急的又问了一句。
子刚看着洪涛半天。沉默了一下。突兀的问道:“老幺...可不可以弃了。”
洪涛听完顿时愣了一下。子刚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老幺的事儿。已经脱离掌控了。最好办法。就摘清自己。别淌这趟浑水。老幺...是死是活。就不要管了。
“呼。。”
洪涛猛抽了两口烟。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半天。叹息一声说道:“刚哥。你也知道。我身边沒人可用...老幺接触的太多。知道的也太多...咱们要不仁义...他肯定在里面。说些不该说的...。”
“唉...这王八蛋。跟个傻逼似的。他开枪崩的是警察。还他妈是个刑警队长。。”子刚叹了口气。破口大骂了一句。
“什么。。。怎么会是警察。。”一直稳健的洪涛。这回彻底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