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医院等了一会,鸡肠子的肩膀缠着纱布,从外科诊室走了出來,
“操他麻个痹,,我这吹弹可破的肌肤啊,,...这回肯定要他妈留疤了,,”鸡肠子黛眉微皱,杏眼嗔怒,
“你可快拉倒吧,,你那老皮烂肉,都他妈能当砂纸用了...还他妈吹弹可破,你要吹弹可破...我早都跟你睡觉了...操,”
“木爷...你啥意思,你又不爱我了,是不,”鸡肠子摸了摸渗血的纱布,可怜巴巴的问道,
“你消停一会昂...晚上回家,我允许你给我洗脚...,,”
“真滴吗,,”
“真他妈贱,,”我看着双眼放光的鸡肠子,很想一脚踹死他,
“我沒有那种力量,想忘也终不能忘...,,”
我们正在聊着天,旭哥极尽风骚的电话铃声响起,我们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旭哥尴尬的接起了电话,
“喂...”
“张旭,我是吴华立,我在东海龙宫,你能不能回來聊聊,,”电话另一头开门见山的问道,
“呵呵,你等我吧,,”旭哥听完这话,愣了半天,缓了好一会,才笑着一口答应了下來,
“谁啊,哥,”我看旭哥挂断了电话,随口问了一句,
“吴华立,”
“真他妈怪了,他给你打电话干嘛,”鸡肠子也挺不理解的问了一句,
“寻求保护呗,哈哈,,”旭哥大笑了一声,开始向门外走去,
“他找咱们寻求保护,啥意思,,”鸡肠子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