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教授,别你们这不在蝴蝶会的人,觉得会长神秘,就是我这个在蝴蝶会里的,跟他这么亲近的人都没有看过他的真面目,都觉得他神秘,哎,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能看到他的真面目。”
其实这样的话得同时,hebe的心里也是五味陈杂,怎么呢?她话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漏了嘴。
毕竟这个神秘的会长曾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发生过亲密的关系,所以她对这个人也是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一来觉得神秘,而来也觉得他似乎在两个阶段有点不太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只有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女才能觉察到其中的细节差别,别人是无法知晓的,这个神秘的会长在声音,走路的姿势,习惯性的语气等方面都有细的差别。
但是hebe也没有实质证据能证明会长真地有什么改变,所以这份疑虑hebe也只有藏在心底,毕竟她对会长是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对了,hebe,你刚才你还有朋友在蝴蝶会里头?”,林月如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呀,有什么事?林教授。”,hebe点零头。
“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hebe你公然背叛了蝴蝶会,从京海到安西,从安西到卡萨拉大漠,他们一路上追杀我们,可是为什么这次等到我们回了京海后,他们却对我们不再追杀了,似乎是突然没有了兴趣呢?”
林月如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是啊,hebe,林教授得对,这确实有些蹊跷呀,那个追杀你们的棒球帽现在在哪里?是回来了我们京海吗?”,林月如的疑问引起了荣耀的共鸣。
“这个,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现在蝴蝶会里情况似乎有点乱,自从我离开后,棒球帽现在取代了我的位置,现在他是属于直属于会长的骨干,一般人是搞不清楚他的动向的,这就是蝴蝶会的特点,上级对下级的情况非常清楚,但下级对上级却是一无所知。”,hebe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