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说会损阴德,我觉得还是有的。另外……”黎望舒看着子慕:“你能不能让崔判官,把他们的生死簿拓印一下?”
子慕说道:“这种事情,你有你师父的令牌,应该就可以了。”
黎望舒想了想:“那我是不是还得跟我师父说一声?”
“我觉得不需要,不过如果你认为有必要,那就去跟他说一声,反正都在那。”
地府是必须去的,不过多去个地方,都在一个楼里,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黎望舒看了一眼陈扬,指了指资料,起身拉着子慕:“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行。”
等他们俩走了,陈扬无语的看着那一沓纸,撇了撇嘴说道:“怎么忙活的就我一个?你们咋就能这么清闲?”
绥绥瞥了他一眼:“我是个狐狸,不方便出面。”
齐飞嘿嘿一笑,幸灾乐祸道:“能者多劳,加油!”
“你就嘚瑟吧,我就不信找不到事情给你做。”
齐飞吹了个口哨,说是回房间研究阵法。
绥绥没说话,但自由活动去了。在黎家,基本都听说了黎望舒当时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现在黎家上上下下,都以为绥绥是黎望舒养的宠物,谁敢得罪啊。
再说,以绥绥的能力,也没谁能欺负得了她。
陈扬无语的去找人,也忙活起来。而黎望舒,她跟秦广王做了申请,秦广王表示可以,还特别给她开了张证明。
黎望舒拿着证明去找了崔判官,崔判官说起来也算老熟人了,还给他们上了茶。
捧着茶杯,黎望舒看着崔判官的办公桌,忽然想到当初第一次见崔判官的事儿。虽然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崔判官那时不给办理,子慕可是砸了他的桌子的。
所以,黎望舒非常认真的回忆了一下,然后轻轻拉了一下子慕:“这桌子你后来给他换新的了?”
子慕微微一顿,才想起她说的是什么事儿,当下瞥了一眼崔判官,故意痛心疾首的说道:“周扒皮一个啊,你说说,当初是他先卡了证明不给办,我弄坏他桌子难道不是迫不得已?有些家伙可真是脸皮忒厚,竟然讹猫。”
黎望舒简直无语,绝对是跟陈扬那个戏精学坏了!她家子慕多么傲娇高冷啊,这都是什么骚操作?
事实上,崔判官的表情也很惊悚。但他很快又跳了脚:“喂喂,你说起这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的,我让你赔偿,你给的是什么?”
“我等价给你赔偿一个,难道还不行?”
崔判官简直要跟子慕吹胡子瞪眼了,只可惜他没留胡子:“你,你不讲道理!”
“是你没有道理可讲,这又不需要拓印,抄下来就行,你怎么用这么久?”
崔判官气的想扔笔,“我当初看你把桌子毁了,是想重新打个桌子,你可倒好,弄来的桌子还是这样。”
“那桌子不都长这样么?”黎望舒好奇发问。
“当然不一样,我要的是定制!”
子慕叹气:“可你当时并没有早点告诉我,你怎么能把这种事情给忘记了呢?”
“我哪知道你直接就送了个一模一样的桌子过来,我以为,你赔偿我之前,会先来跟我沟通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