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是秦广王……这个事情怎么说呢?毕竟人家是秦广王嘛,收了个徒弟肯定大家都乐意当谈资的。”
“你竟然是秦广王的徒弟!”巫高照惊呆了:“难怪你能成为无常。”
“不,你搞错了。”南宫认真的为妹妹解释:“她是因为成为了无常,才有机会成为了秦广王的徒弟。”
“哦……那也对,你一个活人,跟秦广王确实见不到什么面。”
绥绥突然说道:“一般的无常,也不太能见到秦广王吧?”
“啊,对了!”黎望舒忽然站了起来:“这么说的话,我刚才似乎给了我师父一个错误消息,我可能还要去见一次。”
绥绥隐隐翻了个白眼,她说什么来着?除了她,谁能想见就见?
巫高照不明所以:“那你快去吧,别耽误正事。”
“嗯,去吧。别回来了。”南宫嫌弃的摆摆手。
“你是不是我哥?”黎望舒陈扬附体,痛心疾首道:“塑料兄妹情!”
“嗯?”南宫表情略带诧异,巫高照哈哈笑完才给他解释。南宫就点了点头:“那也差不多。”
黎望舒哼了一声,挽着子慕又走了。
这次从地府离开,黎望舒没有回黎家,又因为即将暑假,黎望舒父母要出去旅游,估计不到开学不会回来,黎望舒准备跟子慕去看望他们。
时间不太凑巧,正是晚上,黎望舒半天都没找到备用钥匙,似乎没有带过来,在家里的小包包里。正要让人进去开门,想办法偷偷进去,黎望舒手里突然多了一封信。
那封信出现无比诡异,仿佛是烧过的,一点点的出现,处于一种漂浮在她面前的样子。
黎望舒迟疑了一下,伸手将信拿在了手里。
“这是……黎……这人谁啊,怎么给他的跑我这来了?”
子慕挑着眉说道:“大概是给你爷爷的。”他伸手敲了敲门,一边说道:“我想,你父母可能还没有睡。”
“这玩意是即时的么?”
“嗯。”
“你是说,这是我爸写给我爷爷的信?那怎么跑我这来了?”
子慕看了她一眼:“您忘了,你爷爷的魂在你那。”
黎望舒哦了一声,本来是打算把魂儿交给她师父的,但这种事情他们其实自己也能办了。只是需要筹备一些东西,加上一直有事,黎望舒就暂时把这个事情放下了,而且崔判官的意思是,他暂时也没空,还要等一等才会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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