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环胸,闭眼感受了下:“滴滴,祁临临频道电波接收中&#$%@……检测结果,一切正常,无需维修,不正常的是她旁边那个人类生命体。”
这么说的后果是害她的头发被像猫玩毛线团似的被rua了。
“什么嘛,”她学着太宰之前的欠揍语气,“最后结果还是采取了幼稚的对等报复啊,没意思。”
她单方面宣布这局是她赢了,值得庆祝!
她看着太宰的鸟窝头笑出声:“哈哈哈哈你这样真傻,太宰干部。”
虽然她觉得她的头发可能看起来比他还乱,太宰这个幼稚鬼刚才下手可真狠。
她站起来去找放在卧室的梳子。
“喔上次你还不让我看,这样一看也很普通。”
身后传来太宰的话语,祁临又觉得熟悉的青筋开始跳动了:“太宰,你就不能安分点呆在外面,为什么要不经许可进女孩子的卧室!!”
“可是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的卧室和你一样好懂。”太宰扫一眼卧室的陈设,在那几张海报上多停留了一秒又收了回来。
“你到底有没有隐私意识啊!?”祁临拿到梳子后将他推出去,又带上卧室的门,“只有这种时候会特别强烈地感觉到你是处在男高中生的这种年纪,你该反省一下了,太宰干部。”
但太宰是不可能会反省的:“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劲爆的发现呢。”
祁临:“……你想发现什么。你那探索兴趣还是放在别的地方吧我说真的,别在我这里白费工夫了。”
太宰双手交叠放在脑袋后方:“谁让祁临你不把全部事情告诉我。”
“就不告诉你,”祁临把梳子递给他,“给你,你要是不想顶着这个搞笑发型出门,就梳一下。”
太宰:“不该你帮我梳吗?”
祁临抽抽眼角:“可以啊,待会梳断你头发。”
她大意了,没想到看上去很乱居然意外地好梳。
就是不知道为何她好像梳不成太宰原来的样子,总是感觉好像哪里差一点。
更别说还有眼睛的一层绷带在碍事。
祁临:“???”
他的头发难道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梳好的吗?难不成他是那种每天早上都用夹子焊死西装外套固定在衬衫上,头发也精心梳过的人设吗?
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她被逗笑了。
太宰:“祁临,你在笑什么。”
祁临:“没什么,你的头发好难梳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