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恍惚，唇瓣翕动。

许久，才发出来细微的声响。

“顾辞……”

“嗯？”

顾辞看向连真真。

“你家先生他有女朋友吗？”

问完话后，连真真缓过神，顿觉尴尬。

她这是傻了吗？

问这做什么？

她赶紧看向顾辞，正欲解释，结果顾辞露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饶有深意的笑了笑。

“没有，我们家先生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哈哈……”连真真抽着嘴角，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八卦一下……”

“我懂。”

顾辞眨眨眼。

“……”连真真。

她觉得，他不懂。

怕自己越解释越乱，就抿了抿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到了小区，顾辞在路边停车。

连真真下车，跟他挥了挥手告别。

顾辞侧目看了一眼连真真，朝她做了个开枪的手势，然后挑挑眉头，“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连真真结结巴巴回复着话，暗暗摸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

原来神秘人真的是做走私的，而且还是……走私武器……

他年纪轻轻，为什么要走上犯罪这条路？

连真真心里不禁有些惋惜。

心里还有话想问，可是却都被刚刚这个讯息给惊到，问不出来了。

她沉默住，跟着顾辞离开。

顾辞知道连真真误会了，不过相较于她误会，还是不能让她知道封裕的真实身份。

以免带来一场政治灾难。

三楼上，封裕站在玻璃窗前，垂目看着楼下的场景。

夜色深深，遮住连真真的面容，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剪影。

她乖乖跟在顾辞身后，坐上车时，好像抬了一下头，朝他的方向望过来。

他心里一顿，微微侧身，站到窗帘后面去。

直至汽车远去后，他才走出来，双手插在裤兜里，望着远处不说话。

半晌，他转过身，看向那沓创可贴。

眼底情愫，若明若暗。

喜欢？

爱？

他有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