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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狡诈一笑,伸手从胸口的“刀疤”中取出一只淡蓝色葫芦,葫芦上写着一个“萌”字。
她两根手指捏着葫芦口一搓,葫芦便从鸡蛋大小变成了酒坛子那么大。她掀开葫芦塞,烟都不拿下来,对着嘴就开始吨吨吨吨……
赵乾坤看得分明,那从她嘴角溢出流淌到胸口的黑色液体正是他刚刚喝过的阔落。
“我拜师!我拜师!我要喝阔落!”
夜王剑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情绪,那一直护着他的剑气也消散了。赵乾坤一溜小跑就来到女人面前,手往上伸直跳起来试图将葫芦拿到手。
然而她胸前那两团实在是碍事,每次赵乾坤跳起来都会顶到,结果根本跳不高。
“行了行了,既然要拜师,那就让我们好好整整。”女人再一次捏着赵乾坤的后颈肉将他拎了起来,往机霸殿内走去。途中顺带踹了昏迷的苏祁一脚。
“菊花!”假装被锤子砸晕的苏祁惨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
“俩沙笔,都给老娘进来!”
“是!”
曾经在外门人人闻之色变的两个疯子在这里就乖得跟两只小猫咪一样。
进了机霸殿,赵乾坤发现这里简直乱七八糟的,各种器械的残骸堆得是乱七八糟到处都是,能站的地方都少得可怜。
她将赵乾坤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自己坐到了一个头颅形状的金属造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拜老娘为师也不用那么多规矩,首先得知道老娘的名字,‘百里轻烟’,以后要是被人欺负了就报这四个字,吓都吓死他们!”
“呃,”赵乾坤挠挠头,“我没读过书,很多字不认识哎。”
“不识字?那以后老娘再教你,”百里轻烟吐出一团浓郁的二手烟,接着道,“那么另外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
只见她丢出了两张画卷,一张画卷上画着一个俊美青年,赵乾坤想仔细看看,却发现自己脑子里除了“俊美”这个概念以外什么细节都记不住。不是看不清,是看清楚了信息却无法在大脑中存留。而另一张就正常点了,很儒雅的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
“给我朝这张画卷的人磕一个头,然后朝那边那张画卷的人吐痰并且说出一句最恶毒的诅咒。”
赵乾坤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