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那女子想要说点什么，转念却又道，“这是在梦里，我是你梦里的样子啊。”

“是吗？”莫离欢很不确定的看着眼前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只不过两人唯一的区别在于莫离欢此时还戴着面纱，而那女子的面容正是她摘下面纱的面容，真的是一模一样。

莫离欢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真的是做梦吗？”

倘若这一切都是梦的话，那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莫离欢都不敢去骗自己，骗自己这个梦就是真的。

可是莫离欢同样意识到眼前的女子似乎在打量着自己，对此她略有戒备：“你为何要如此看我？”

“我只是在想你为何一定要以纱覆面，这面纱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被女子如此问着，莫离欢愣住了，一直以来都没有人问她这个问题，一开始师尊要她佩戴面纱，她还觉得如此一来很麻烦，可师尊说戴面纱是为了她好，她便信了。

可现在当眼前这个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对自己问出这样一番话，她倒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眼见着莫离欢愣神，那女子安然一笑：“这面纱戴上也不一定就是先是安慰，可这面纱一旦摘下便永无宁日，莫离心是对的，可是你甘心吗？”

甘心吗？不甘心吧？

脑海里闪过这样的想法，莫离欢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是会要违背师尊的意思的，这简直就是一件疯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