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两人缩着脖子,再也不敢言了。
且说场中,两人围着秦湘斗了一阵,不分输赢,那刀气却凌厉得紧,秦湘虽然没受伤,也没被碰到,一身衣裙却难逃厄运,纷纷化作蝴蝶,眼看再有一会便会是赤身裸体模样。围观之人,自然是大叹特叹,纷纷伸长了脖子,嘴里狂咽着口水,一双眼睛都凸出两尺,连那些兵丁也是一脸馋相。
“呸,这两人也是下流得紧!”一位少女看不下去了。他旁边那位老人家却比任何人的脖子都要伸得长。
“不错,不错!真的不错!”
“什么不错?”
“听说这秦湘是天香楼的头牌,今日一见,身材果然不错!”
那少女为之一窒,她白了老人一眼,“爷爷,怎么你也为老不尊!”
“嘿嘿,爷爷怎么啦?爷爷也是男人!再说,我老人家这叫欣赏,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说着拿起葫芦呡了一口酒。
“爷爷,你就会瞎说,谁不知道你!”
且说场中,两人斗了这许多时候,也是颇为辛苦,问题是两个大男人生生将人家一个姑娘就这样剥光剥净,似乎总有些不妥当。以后传出去,以强凌弱,欺负弱女不说,天下第一淫贼之名怕是非此两人莫属。
想到这里,凌飞已有罢斗想法,他将身一跳,远离了秦湘,将刀一拱。“石经天,你我这样斗下去,怕是难以分出输赢,不如,咱们换个打法?”
石经天也有些百无聊赖,他很随意地挥了挥手中长刀。“好啊,老子也觉得这样没劲,你说要如何打法?”
“把秦姑娘放了,咱们两个单对,打到一方倒下为止!”
两人还在说着,围观诸人不高兴了。明明距赤身裸体只有几布之差,这两人偏偏停下来了,这不是不负责任么?这不是变相吊人胃口么?
“打啊,快打!愣着干嘛?就两三刀的事了!”
“是啊,就差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已,赶紧上!”
甚至有人伸长着脖子,隔着两排兵丁对着秦湘疯狂吹气,想要将那几片布吹下来。有人高举着手,扬声大喊,“两位,无论你们谁把这最后几块布掀下来,本老爷赏你们白银五百两。”
场中又是一阵大哗,有人叫着,我去,我去!有人疯狂吹着口哨,人们争相推涌,场面一度失控。好在,现场维护人员也算给力,那两排兵丁尽数转过身来,长枪对外,几番恐吓,终于将场面镇压了下去。
凌飞将身上官袍脱了,披在秦湘身上,又唤过一个小兵,将秦湘带了下去,那秦湘受了这番惊吓,早站不稳,如今得出苦海,头一歪晕倒在小兵怀里。之后,自有老鸨前来将她接了回去。
做完了这一切,两人再次提刀相对。
“单打独斗,你不是我对手!刚才老子是敬你才陪你玩玩!”
这番话可算是嚣张至极,不过倒也符合石经天的个性,凌飞皱着眉头,也没去反驳。“结果如何,斗过便知!石兄,不会是想靠嘴皮子就将凌某吓退吧?”
石经天笑了,“那是!不过,老子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将刀一竖,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身上猛然爆发出一股浑厚气势。“听好了,此招名为‘排山’,乃我自创得意之作,看好了!”
将刀一挥,刮出一片刀风,已然去身一丈,又是一挥,气势更加凝重,刮起一层沙浪,最终凌身一纵,直上两丈有余。凌飞只觉一股厚重气势猛往身上罩来,竟罩住所有去路,方知刚才对方那两挥并非无谓之举。
那石经天身在半空,竟然还在蓄势,凌飞不敢待慢,大喝一声,上身衣衫尽数炸裂,双手青筋尽起,双手长刀爆出猛烈光华向上撩起。
一者上,一者下;一者攻,一者守;一凭气势,一凭地利,针尖对麦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