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哥在心里拼命回想,可是越着急越想不起来,甚至更加模糊,不要说看不清门号长廊,他甚至已经忘记了那间屋子里的摆设和场景。
怎么回事……怎么会想不起来……
额头落下豆大的汗珠,在男人凌厉的注视下,鼠哥心中的恐惧愈来愈盛,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已经呈现灰白之色,身上所有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掏空,脚下一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鼠哥!”后面的女人见他晕倒,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一个箭步冲到他跟前,把他抱到了自己怀里。
眼泪又落下来,女人看着高大的男人,表情十分恐惧凄苦:“大人,我们真的没有盗窃皇室财物,我们只是小人物,不过是为了一口吃的而已,我们真的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还请大人饶我们一命!”
声泪俱下,如泣如诉。
秦愫本来已经从房梁上跳下来了,但是下来之后发现上面的视野比较好,透过门头的缝隙正好能把楼下整个大厅的景象一览无遗。
虽然用神识也能看到,但哪里有看现场直播来的有趣?
秦愫重新横躺在房梁上,怀里抱着大橘,揉着它的耳朵捏着它的爪,抬眼看了一眼楼下身穿暗红袍子面容妖异的青年,觉得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
“大橘,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人很眼熟?”
大橘在秦愫怀里摊成一张猫饼,闭目养神,闻言睁开了一只眼,随意的瞟了一下就立马闭上,“不觉得,没见过这人。”
真是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秦愫薅了一把猫头,又看了一眼青年,坚持自己的看法:“我觉得八成是见过。”
大橘也固执:“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