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跟秦霄有没有交情，这个秦愫还真不能确定。

但是不管事实怎么样，终究还是要维护自家人。她淡淡开口：“想必三师兄也只是随意一说，只不过被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偷听去了而已。”

秦霄仿佛已经习惯了秦愫的冷嘲热讽，听她说自己心怀不轨没什么反应，也不像从前那般暴躁易怒，只轻声问道：“所以你真的会去吗？”

秦愫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去不去跟你有什么关系。”说完直接离开，不再跟他废一句话。

如果上天能满足她一个愿望，她希望此生都不再遇见付临渊和秦霄这对恶心人的男主和男二。

等秦霄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秦愫才慢了脚步，准备继续问林苗苗种植玉莲需要注意的事项，结果一扭头就发现对方正一脸复杂的看着她。

她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信息，有震惊、好奇、疑惑还有一点点其他感情，似乎是……怜悯。

秦愫：“……”

秦愫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尴尬地道：“师姐怎么这么看我？”

林苗苗看着她，神情有些犹豫。

秦愫见状笑了笑，“师姐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憋着怪难受的。”

林苗苗：“……”

她终于还是没能战胜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你跟秦师兄你们是？”

秦愫：“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不过她喜欢我姐姐。”说完，想到眼前这位是谢折枝的挂名弟子，又补了一句：“我姐姐是秦悦，你应该听过她的名字吧？”

林苗苗点点头。她自是知道秦悦的。

秦悦虽然人已经消失了好几年。但是无涯峰一直有着她的传说，天资与相貌一同出众，性格又格外开朗，经常出现在师兄师姐们的回忆当中，就连她师尊偶尔提起自己的这个亲传弟子语气当中也是满满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