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吧?”
李南方回答的语气,一点都不自信。
“睡觉,天快亮了。陪着你这人渣折腾了大半夜,都让我开始怀疑我的智商有问题了。”
岳梓童说着,开始脱衣服。
她脱衣服的动作,就像他们俩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是如此的干脆,利索。
几乎是在眨眼间,浑身上下就寸缕不挂,丝毫不介意,把她姣好的身材,全部暴露在了李南方的视线里。
听到某人渣情不自禁吞咽口水的声音后,岳梓童回首,右手一甩。
刚从她腿上褪下来的那件黑丝小蕾,就轻飘飘的落在了他脑袋上。
完全是下意识的,李人渣立即深吸一口,正要大喊一声好酒时——就听某妖女又说道:“天亮后,我就要直接回京华了。这次出来的时间太久,有些想家了。记住,是天亮后。”
李南方慢慢拿下了脑袋上的黑丝小蕾,看向了已经钻进被窝里,侧卧着背对着他的女人,很久都没说话。
任何思想纯洁的女孩子,在和贺兰妖女昏久了后,都会变坏的。
岳梓童也是这样。
你睡觉就睡觉吧,反正已经盖上被子了。
干嘛要侧躺着,蜷缩着双腿背对着他呢?
好吧,侧躺着,蜷缩着腿的睡觉,几乎是所有女孩子睡觉是的习惯,就像小猫咪在睡觉时,总是把脑袋藏在肚子下面那样。
并没有任何的错误。
但岳梓童错就错在,她在侧身背对着李南方时,浑圆的美臀,却没有被被子盖住。
就像一轮皎洁的圆月,透着来自远古的神秘,与让男人无法忍受的诱惑。
这摆明了,是用如此不纯洁的动作,来勾搭男人犯罪。
天亮后。
这三个字的意思是说,李南方如果在天亮前,点头答应离开花夜神,那么这轮中间有瑕疵的圆月,就是他的了。
如果天亮后,李南方还舍不得离开花夜神,他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这!
这对李南方来说,绝对是个艰难的抉择。
他死死盯着那轮圆月,足足过了五分钟,才猛地闭上眼,翻身躺下。
也像岳梓童那样,背对着对方,撅起了屁股。
不过很明显,李人渣瘦削的屁股,压根无法和岳梓童的相比。
没有丁点的诱惑。
让人看了后,只想抄起根棍子,狠狠砸上去。
李南方就是被岳梓童拿东西抽醒的,在他梦中跑马时。
“靠,扰人美梦,你有病啊你?”
李南方身子一哆嗦,腾地翻身坐起,起床气十足。
已经穿戴整齐,也洗漱过了的岳梓童,扔掉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鸡毛摊子,又指了指天光大亮的窗外,走向了门口:“那你继续睡好了,我先走了。”
“走你的,烦死了。”
李南方骂了句,重新躺下,扯过被子盖住了脑袋。
砰地一声,岳梓童大力关门的声音,让整个泰山都为之颤抖。
也不怕旅馆老板找她麻烦。
“看来,不选择她是对的。不然,早晚得让她给折腾成神经病。”
李南方嘟囔着,再次掀开了被子。
他可不敢放任岳梓童一个人回京。
谁能保证,岳家那些叔丈人,大舅子的,不会随时从暗中跳出来,一把掐死她?
李南方早就猜到岳梓童提出第二个要求很难,因为她习惯把重头戏押后。
却没料到,她这个要求会这样难。
让他离开花夜神。
普天之下,谁不知道花夜神的如意郎君是李南方呢?
又有哪个男人,不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捶胸顿足大骂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更让男人们痛不欲生的是,花夜神居然能容忍牛粪同志,在大婚第二天的记者招待会上,面对上百媒体记者,以及上千会所员工大放厥词,说贺兰小新是他的情人,还又和岳家主眉来眼去。
这就足够证明,性感漂亮的花夜神,不但肤白多金,而且还特贤惠。
男人能娶到这样的老婆,绝对是祖坟冒青烟,理应该好好珍惜一辈子才对。
幸亏李南方也很清楚这些。
所以哪怕他在和岳梓童互换过秘密,总结出俩人的命运,极有可能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后,也不想因为她,而抛弃花夜神。
“怎么,不同意是吧?”
看这厮脸色忽晴忽暗的,岳梓童无声冷笑了下,问道。
“唉。”
李南方叹了口气:“夜神对我——恕难从命。”
“那你以后都别想再碰我。”
岳梓童抬脚,蹬在了他胸膛上,用力把他蹬了出去。
李南方爬起来,才发现裤子还在膝盖处。
怪不得这会儿总觉得裤裆内漏风呢,原来如此。
岳梓童用脚丫子蹬他的恶劣行为,宽宏大量的李南方,原谅了她。
“真不想要我了?”
看到这厮穿上裤子就爬上床后,某女伸出舌尖,轻轻舔下上嘴唇,媚眼如丝的勾搭:“只要你能点头,根本不需你亲自出马,我就能搞定这件事。而且,从现在开始,我就随便你处置了哦。”
“妖女,休想用你的美色,来撼动我的凛然正气。”
满腔凛然正气的李南方,回头骂了句后,扯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他是真不能为了能随便处置岳梓童,就蹬开花夜神。
他倒是不在乎世俗人怎么骂他陈世美,而是——实在没理由蹬开花夜神的。
虽说夜神姐姐的来历很诡异,但她绝对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正如她对李南方的爱,比天高,比海深。
他宁可不要岳梓童——那得看着办。
反正无论哪个男人,敢来像他小姨大献殷勤,都会死的。
总之,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抛弃花夜神的。
这是他的底线。
在他和花夜神对杨逍礼拜时,他就已经把她当做生死相依的妻子了。
当然了,男人宁死也不抛下原配,和他在外养了多少姨太的关系,并不是太大。
这与娶了老婆的男人,也可以在大街上欣赏其他美女一个道理。
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了被窝里,在他胸膛上来回的游走。
“最后一次机会哦。”
某妖女那不知羞耻的腻声,在被子外传来:“真得,只要你点点头,剩余的事,就交给我去做。更何况,你现在马上就能得到我的。”
某妖女的声音越来越甜,在他胸膛上游走的手,也开始向下延伸。
李南方猛地掀开被子,看着半露的岳梓童,认真地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给你当牛做马。”
“切,我稀罕么?想对我好的男人,不知道有几千万呢。”
岳梓童嗤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男人甘心给美女当牛做马,就是为了‘草’吗?”
这女人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她的思想相当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