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2章 艺多不压身

像那些站在大街上,或者半掩门就能被满足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进省级监狱的大门。

不够资格。

充其量也就是被抓住后,罚个万儿八千的拉倒。

故此能成为贺兰小新狱友的卖笑人员,堪称是这个世界上最懂男人的心理专家了。

她们能轻而易举的让男人对她念念不忘,把大把大把的钞票,都填进无底洞内。

蹲监狱时害怕闲出毛病来的贺兰小新,自然不会放过拜师学艺的大好机会。

她这也算是为出狱后,该怎么把她女性魅力都施展出来,让某个男人彻底沦陷在她的温柔乡内做准备呢。

艺多不压身。

工夫不负有心人啊。

在某女子监狱内苦学大半年的贺兰小新,今晚终于可以大显身手,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其实,按照卖笑精英的倾心传授,当新姐用她的嘴儿,温柔的吞下那个什么东西的同时,她雪白粉嫩的右脚,还该在男人的嘴上,轻轻划拉着。

这样,才能最大程度激发出男人骨子深处的野兽之欲。

贺兰小新不敢这样做。

因为她以前就曾经试过,让李老板亲吻她浑然天成的秀足来着,结果却被他张嘴吐了一脚的口水。

李南方说了,天下亿万只脚,能让老子甘心去亲吻的,唯有我儿子,我女儿周岁之前的小脚丫。

亲吻自己宝贝的小脚丫,那可是比吃满汉全席还要更惬意的味道。

可亲女人的臭脚——那又算毛线的意思?

这是侮辱老子高尚的人品呢!

正因为深知李南方是这样想的,所以新姐此时在大展神威时,没敢把脚往他嘴上放。

但可以放在胸口画圈圈啊。

这个应该没事吧?

能没事吗?

清晰感受到自己浑身热血沸腾的李南方,终于不愿意再装睡了。

谁家在装睡时,还能随着女人的脑袋一上一下的,身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

“夜神,对不起了。不是我意志不够坚定,是因为敌人太狡猾啊。”

李南方在心中大喊一声,忽地掀起了蒙着头的大红嫁衣。

人渣之所以能被成为人渣,那就是他在做坏事时,总能给自己找到最合适的理由。

真心说,这也不能完全怪李南方。

如果杨逍没有利用花夜神,给他开启了某种模式,他抵抗女色的意志力,还是相当坚定的。

而贺兰小新此时的动作,又恰好之际,算是吻合了杨逍那样做时的初衷。

所以哪怕李南方已经咬牙在抵抗了,可最终还是因为女人鼻子里发出迷人的轻哼声后,誓死不从的决心,仍旧如洪水决堤那样,彻底的崩溃了。

翻身坐起的李南方,抬手就去抓女人的头发。

当女人为男人这样服务时,男人不都是喜欢做出采人头发的动作吗?

李南方的右手五指,将将碰到女人的头发时,蓦然愣住:“是、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你以为,我是梓童么?”

贺兰小新媚媚地笑着抬起头,鲜红的嫩舌,在红唇上轻轻扫过。

走廊内明明是灯火通明,却偏偏给人一种无法承受的压抑感。

贺兰小新知道,这种气氛是因为整座会所都被悲愤所笼罩的缘故。

就像新姐想知道李南方在哪个客房里,伺候她吃饭吃了两个小时的陈副总,就必须告诉她那样。

客房的房门看似关着,实则闪下了一条缝隙。

这是岳梓童在失败后,为方便贺兰小新启动b计划时,特意留下的。

其实讲真,什么所谓的a计划,b计划的,根本不存在。

两个人也从没商定过任何的计划,更没说岳梓童败退后,就该贺兰小新上场了。

但这俩女人却是心灵相通的,根本不用商量,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这才是真正的狼狈为奸啊。

好像做贼似的贺兰小新,回头又看了眼空荡荡的走廊后,才慢慢地推开门,好像狸猫那样迅疾的闪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还残留着岳梓童的气息。

新姐的嗅觉相当灵敏——当然了,主要是岳梓童的大红嫁衣还盖在沙发上某个人身上呢。

那个家伙好像真睡着了那样,脸上蒙着大红嫁衣,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贺兰小新妩媚的笑了下后,轻轻地踢掉了鞋子。

这儿既然是会所的顶级客房,住一个晚上需要花费上万左右,那么无论是格局还是装修,都奢华的让人牙疼。

就拿地下的地毯来说吧。

这可是纯手工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就像在踩在云彩里那样,软绵绵的相当舒服。

尤其是赤脚踩在上面时,从脚心传来的舒适感,让人忍不住怀疑自己是站在云彩里的仙子。

既然是仙子,哪能是雄性的啊?

只能是女人。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民间更是传言,仙子不穿衣服的。

古代神话中说董永偷走七仙女衣服的说法,纯粹是胡说、是无据可查。

反正贺兰小新觉得仙子是不穿衣服的。

她现在既然把自己当做了仙子,那么当然也不会再穿什么衣服。

一件件实在配不上她娇躯的男士衣服,从她嫩滑乳白的娇躯上,件件地垂落了下来。

如果达芬奇大爷此时九泉之下能看到这一切,肯定会暴喝一声:“给老夫拿笔来,我要再画一副有胳膊的维纳斯!”

不对,是蒙娜丽莎。

总之无论是维纳斯还是蒙娜丽莎,此时全身光光的贺兰小新,足够引起所有画家食指大动的强烈。

但绝对绝对的,新姐不稀罕这些画家给她画像。

哪怕是李南方忽然变成当世最有名的画家呢,她也不稀罕。

她只稀罕李南方对她做什么呢?

谁知道。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啊。

对这句名言,李南方是深有感触。

他觉得,他已经和岳梓童说的足够明白:“我们两个再无可能了,哪怕山无陵,海无角,你是风儿我是沙——可你怎么又来了呢?讨厌死了。”

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好像春雨普降人间那般,洒落在地上的声音传来后,李南方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

他不用掀开蒙在脑袋上的大红嫁衣,也能想象到这个春雨般的声音,其实是衣物落在地毯上后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