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很清楚,没有哪个人喜欢去当个贱人。
真正的男人,也许该站在女人的角度上,来考虑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李南方的叹息声还没落下,整个人就僵在了浴室门口。
三楼的窗口上,做着个人。
月光下,一头几近于透明的白发被风微微吹起,英俊的面孔让十万神魔都会嫉妒,就别提李南方了——除了杨逍,还能有谁。
看到杨逍后,李南方在呆愣了下后,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就跑。
他实在是怕死了这个魔头。
或许有人知道他这样怕杨逍后,会嗤笑他不男人。
李南方才不管别人的嗤笑。
他是个很现实的人。
在面对无法抗衡的危险时会害怕很正常啊,唯有脑子进水的人,才会不惧生死。
只是他刚要转身,杨逍就慢悠悠的说:“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着的。”
杨逍在说话时,还举起右手,放在了秀挺的鼻子下,轻轻嗅了下,接着闭上眼,很享受的样子。
灯光下,李南方能看出他的右手上,沾满了鲜血,眼角顿时一跳,慌忙看向了床上的花夜神。
很好,花夜神始终保持着被李南方放下时的样子,微微起伏的被子证明她还活着。
“你怕我杀了她?”
杨逍把李南方的本能反应都看在眼里后,秀眉皱了下,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看到李南方如此关心花夜神后,心里居然有了些不舒服。
“是。毕竟我是个热爱和平的人,最讨厌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人了。”
李南方讪讪的笑了下,走到床前很客气的说:“坐那么高干嘛?万一摔下去岂不是要糟糕。”
杨逍眼皮子一抬,阴阳怪气的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你妈才会关心你。
我只关心你为什么不去死。
李南方心里这样说着,坐在床上呵呵笑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几次同生共死过的战友了。我关心你,也实属正常。”
“是吗?”
杨逍阴阳怪气的恶劣态度,让李南方很是气不过,真想把心挖出来给她看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右脚一抬,杨逍从窗台上跳了下来,顺势坐在了窗下的长条桌上,又伸出右脚,勾过椅子踏在了上面。
她在进来后,屋子里的血腥气息更浓了。
李南方眉头皱了下,问:“你又杀人了。”
“嗯。”
杨逍也没否认,看着纤长的血红五指:“我一爪,把一个人的天灵盖给抓了五个窟窿。”
“你这么厉害?”
虽说早就听叶小刀说起过,杨逍确实会传说中的九阴白骨爪,但李南方可没亲眼看到过,所以在问出这个问题时,嘴角很自然撇了个不屑的弧度。
杨逍秀眉又皱了下,没有说话,只是猛地举起右手,笃的一声,五指刺进了三厘米后的桌面上,轻松贯穿。
李南方终于信了。
看着那只应该是钢铁制成的右手,李南方心中默默地说:“以后谁敢嘲笑我害怕这个魔头,我就去草他老婆。”
也不知道是谁的车子,终于停止了不堪重负下发出的嘎吱。
女人快要死去的歌唱声,也随着男人低吼一声停止。
世界,终于迎来了这个时间段内该有的安静。
凌晨两点多时,大街上的车子也少了很多,在经过凤舞迪厅停车场前时,没有丝毫的停留,就呼啸而过。
自然也没谁注意到,在停车场最角落的那辆车上,一动不动的趴着两个人。
花夜神是天生的夜色老虎,她对男人的需求,需要三到四个才能满足。
不过她在被杨逍服用了红粉佳人后,对男人渴望需求更大的同时,身体强度却无法像以前那样持久了。
红粉佳人除了能透支女人的魅力外,还有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能让女人的爽点,降到了一个让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简单的来说,花夜神以往在逆推李南方时,足足半小时后才能享受到让她着迷的感觉。
可现在呢?
如果李南方只给她一番爱抚的亲吻,她就有可能丢到了姥姥家。
爽点的濒临崩溃,同样能更大限度透支女人身体,生命力。
只有男人会肾虚吗?
错。
女人也会。
只是很少有男人,能用那种方式让女人丢到肾虚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花夜神还不一败涂地,那么杨逍就会开始反省她精心配制的红粉佳人,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么厉害了。
她后来的歌唱,只是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
其实,她本人的意识,早就已经模糊到空白,不知今昔是何年,身在何处,又是在遭受谁的鞭挞了。
当李南方终于停止了罪恶的鞭挞后,花夜神的身体总算是解脱了,人也立即陷进了昏迷,唯有娇躯还在不时地轻颤着,桃红浮上了晶莹的皮肤,夜色都遮不住这昂然的春意。
等呼吸平稳过来的李南方发现这点后,感觉有些奇怪。
虽说这次因为在岳梓童那儿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发泄在花夜神身上时凶猛了些,但好像还没到达能把人搞昏迷过去的地步吧?
色界前辈们可是早就说过了,只有累死的牛,就没有耕坏的地。
很明显,当前花夜神这块沃土,被他这头犍牛给耕坏了。
这让他很自豪——觉得所谓的夜色老虎,不过尔尔,在他这条猛龙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就在李南方有些骄傲时,明明已经昏迷过去的花夜神,居然又开始轻轻扭动起了她的身子,也发出诱人的轻吟。
这是在向李南方发出挑战,再来。
“这娘们有些不正常。”
采住花夜神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伸手在她鼻子上下试了下,确定她还在昏迷中后,李南方有些不解的摇了摇头。
他可不知道,他刚才长时间的疯狂举动,已经彻底帮花夜神开启了淫、妇模式。
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迪厅门口,李南方抱起烂泥般的花夜神,走到车后门处抬脚跺在了车窗上。
哗啦一声大响,车窗玻璃碎了一地。
打开门后,就像时放东西那样,李南方把花夜神横着扔了进去,再抓起搭在车顶上的白色风衣盖在她身上,咣当一声关上了车门。
车子驶出停车场后,站在迪厅门后的杨逍,才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开门走出去时回头笑道:“各位继续嗨。”
在小荒岛上时,她总听李南方说到这个“嗨”字,不过一直搞不懂什么意思。
今晚来过凤舞迪厅后,她总算明白了。
也觉得唯有这个字眼,才能最形象的形容这些精力过剩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