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揉了下绷的过紧的脸庞,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都隽哥哥能保持这个样子一整天。
她跳下木制平衡车来到厚重的朱红门板处,近距离下,那股浓浓的血腥味简直令人反胃。
小姑娘摸摸下巴,还真的有点不想往里钻。
倒不是因为嫌弃血腥,毕竟她现在已经浑身狼藉,又是血迹又是汗的,样子好不到哪里去。
她是怕和四个修女面对面,被硬拖着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可没有田大硕的好胃口。
熊宝宝拎着眼镜娘走了过去,爪子一拍,就把眼镜娘的脑袋塞了进去,只剩四肢在外,扑棱扑棱的瞎挣扎。
过了几秒,熊宝宝又将它拔了出来。
程双绕了眼镜娘一圈,摸了摸它湿漉漉的头发,粘稠的红色液体立即沾在指尖上,但眼镜娘的精神状态毫无异样,脑袋上没有任何伤口,可见里面不存在伤害鬼怪的东西。
但是它为什么表现的那么慌张?
小姑娘将眼镜娘的眼镜摘了下来,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血腥味扑鼻而来,到底什么样的环境才能让它挂了满脑袋的血呢?
啊!难道是困住维护者的卫生间?
满心愤懑的眼镜娘忽然脸颊一热,一张干净的纸巾正在轻柔的擦着它脸蛋上的血水。
莫名的,眼镜娘觉得自己冷透的心渐渐恢复了生机,它冲乖乖给她擦脸的小姑娘露出一个充满感激的笑容。
小姑娘羞涩的勾勾唇,转身上了木头平衡车,带着熊宝宝来到另一扇门板前,由着熊宝宝把眼镜娘又怼了进去。
眼镜娘:……你们是魔鬼吗?
这次出来的眼镜娘脸颊上全是血爪印,一道道的,横七竖八,毫无规律。
——潜伏在操场四周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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