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阎墨厉自吃过午膳之后便伤口绞痛无比,连已然愈合的伤口都再次崩开,最为可怖的是,竟口吐鲜血,形容枯槁恐怖。
陌上花到了时,阎北城已然到了一会。
彼时,他正满面怒容的看着跪了一地的婢女,大夫,怒道:“你们最好给本王交代清楚,二皇兄饭食中的毒到底从何而来,若不然,本王便将你们的脑袋全都摘了,给皇兄陪葬!”
“王爷息怒。”陌上花朝着阎北城福身。一拜,低声劝了一句。
“皇兄如今还在里面躺着,凶手又未找到,本王如何才能息怒。”阎北城面上的怒气半分也未消减,嗓音沉郁。
“总要慢慢找才是,如今二殿下的身子要紧。”陌上花一手轻放在阎北城的肩膀上,以示安慰,“对了,柳御医可来了?”
“回王妃,已经到了多时了。”其中一个在此伺候的婢女出列回应。
话音刚落,里间的翠珠帘便被人从内掀开,柳正拎着药箱走了出来,在陌上花阎北城面前俯身行了一礼。
“是。”阎墨厉这几日每到这个时辰都会午休,而后在起来用早膳,看书,如此往复。因此,婢女没有半点怀疑,直接应了声便退下了。
阎墨厉到了并无旁人的卧房内,身子便一软,坐在了床榻边沿,面上的痛苦之色这才渐渐浮现而出。
伤口上如被啃噬的痛楚让他眉头便不受控制的紧纠在一起,额上青筋暴起之余,更是积满了汗珠。
绕是如此,他还是强忍着,一声痛苦之声都未发出。
侍卫进来之时,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沉默下来,只能站在一旁默默无言的陪着。
这疼痛持续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消逝。
彼时,他浑身几乎都已被汗水浸透,发丝极为黏腻的贴在面颊上。
侍卫见状,这才敢上前来,小心的解开阎墨厉的衣物,又拆开将将伤口层层叠叠包裹住的纱布,查看伤口。
只见本应愈合了一部分的伤口,此时却无半点好转的迹象,仍是皮肉向外翻着,在加之少量的血迹附着其上,看上去竟是如新鲜的伤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