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商三分自嘲七分不可思议地勾唇浅笑。
原来愚蠢的不单单是世人,还有这些看似灵慧的动物。
“哦?侯爷果然风流,夫人下落不明,这会儿又收到哪位京中佳人的尺素了?”
夜慕参在凌商身后已然伫立了有些时候。
他如今懂得屏息敛神,凌商似乎也心有所思,倒是一直没发现他。
见凌商读了两行字就这样一副踌躇迷离的状貌,心里头也不知翻了什么滋味。
夜慕参似笑非笑地问了句,凌商也就漫不经心地答了句“与你无关”。
闻言,夜慕参的脸瞬时僵硬了。
天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痛恨从这家伙嘴里听到这四个字。
凌商将那薄薄的信纸揉在掌心,用内力将它化成了灰末。
这才回过头看向夜慕参,“她醒了?”
夜慕参轻轻摇头,“她没有醒,我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不能。”凌商说罢就转过身,款款抬起手,松开手中的白鸽,看着它轻盈飞走了。
夜慕参轻轻越过横在二人之间的那道石栏,到他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