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边上有些插画,他靠着想象力才勉强记下了十来种药物的作用。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天仇看了看外头明镜似的蓝天,麻利地到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他还不大清楚凌商的口味,不过对夜慕参那晚的“指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面切菜一面想着,师父那口味,简直比出家人还清淡。
他热心地将饭菜摆上了桌,一回头,就见小师叔懒洋洋地倚在门上。
一袭简练的黑袍裹着他修长的身躯,若不是那头浓密的白发太过亮眼,天仇差点喊了他“师父”。
细看去,凌商的衣裳穿在夜慕参身上,意外的多了分潇洒闲雅的味道,不似往日那般让人难以亲近。
夜慕参没有像凌商那样在腰上绑一条宽宽的腰带,而是添了一条窄锦缎带。
当真是兄弟二人,一者内敛,一者风流。
天仇上上下下将夜慕参看了个清楚,才道,“小师叔,你找我?”
夜慕参方才也在打量天仇。
他斟酌了一下才问道,“你跟你师父学毒,会替人看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