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楼台的凌商自称略懂医术——尽管他确实懂,装模作样地为姜青云号脉。
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就以救他性命为由,将他扛了出去。
众人之所以反应不过来,一来是姜青云的状况实在发生得太突然,二来则是凌商的模样太过妖孽。
都说酒色不分家,然而事实上,好赌之人,大多也都是好色的。
凌商的容貌足以令人窒息。
而他身上那股亦正亦邪的神秘气质,常常令人欲靠近而又不敢亵渎。
唯独这些热衷于险中求胜的赌徒,对凌商身上似有若无的邪佞之气却格外向往。
不过,凌商身形轻盈得很,眨眼的功夫就带姜青云离开了赌坊。
将昏迷的人扔上马背,凌商又感到头疼——迎啸被蒙蔽了心智,连他也无法驯服了。
他只好牵着迎啸一路朝自己的暂居处走去。
才过了一条街,他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便从取出袖剑。
将姜青云的袖子挽到肘部,割开了他的手臂。
凌商虽是躲在一处废弃茅屋的屋檐底下(这户人家大约都遭了疫病的感染),却还是感到难耐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