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晚晴无法理解他的恶趣味,指责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也只是耸耸肩,哂笑道,“又不是我的人,我为何要对她们怜香惜玉?”
这话却听得她愈发多愁善感——或许是因为怀了身孕,又或许是因为羡慕那位令夜慕参念念不忘的故人。
夜慕参几乎每日都要去屋顶呆呆坐上许久。
不知是在回忆什么往事,还是在等什么人。
上官晚晴不允许自己的丈夫一天天消沉下去——即便只是名义上的。
潜移默化之间,她已然将夜慕参当作亲近的兄长与朋友。
来到关东不到半月,她就旁敲侧击地让表兄付九为夜慕参在军营某个职位。
可夜慕参却不给面子地拒绝了,并在第二天就背了简单的行囊出门远行。
那是他这半年来的第一次远行,目的地是七省通衢江陵。
这一去就是两月。
回来休整数日后,又在烟花三月去了淮左名都扬州城。
闲散才是他的真性。
孤浪才是他的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