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夜慕参几乎是提心吊胆地问出这句话。
自从半月前从侯府逃回来,他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某个诡异的家伙。
他近来总是后悔,那时候没有把话说清楚,乃至心里头总是空落落的。
他不喜欢藕断丝连,更讨厌戛然而止的中断。
就那么逃开,实在不符合自己的风格。
如果当时能够冷静一些,与凌商彻底摊牌,日后再无交集……
那自己如今也不会这样煎熬。
可要他就为了说这么句话再回去找凌商,也太荒诞了。
夜慕参不止一次自嘲,天底下还真有他不敢面对的家伙。
他不知哪来的第六感,直觉今晚的来访者就是那个家伙。
鲁迁警惕地看了看夜慕景,小步来到夜慕参身旁,在他耳畔轻声透露,“是周探花。”
短短四个字,却像平地惊雷似的打在夜慕参的脊骨上,令他动弹不得。
“怎么可能?”夜慕参难以置信地对上鲁迁耿直的双眼,轻声低喃。
鲁迁对于周府发生的事自然毫不知情。
可他也不是耳聋目盲的愚人。
这些日子里,夜慕景一反常态,除了“秉延”再也不叫第二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