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参愈发佩服起自己来:竟没有醉倒在半路上,酒量可算是又好了不少。
傲娇堂主把自己拾掇得衣冠楚楚,抱着狐裘去看夜慕景。
夜慕景几日恍惚,见到夜慕参才难得一笑。
“景哥,前几日我忙着些事,没来陪你,可想我了?”夜慕参亲切地坐在他身边。
“鲁迁都告诉我了。唉……怪我,给你添麻烦了。”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麻烦不麻烦?”夜慕参鼻子略略发酸,脸上的笑却愈发明亮,“你可好些了?”
“好了许多……”夜慕景勉强地挤出笑容,摸着挂在脖间一枚钱币大小的墨色玉环。
“这玉倒是别致。”
“也要多谢鲁迁……他为我去庙里求的。我这几天戴在身上,伤口似也好得快了些。”
“鲁迁什么时候还会去庙里求这玩意儿了?”夜慕参扬起眉。
“或许是近来事多,总要找个地方诉说诉说,寻个寄托吧。”
“那倒也是……”夜慕参语调歉疚,“前些日子确实,他的担子太重了些。”
“他的担子是不轻……”夜慕景握住夜慕参的手,“你的担子更重,还不找人说说?”
“咳,我哪有什么担子?笑傲堂我打算交给鲁迁了,从今往后啊,我可就是个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