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我或者董翰林的趣味,而是他自己的要求。”
“……”夜慕参不信。
“你以为他只在被灌了药的时候才这样……不知下贱为何么?”
“……”夜慕参多少能猜出凌商接下来想说什么。
“你可记得,一月前我去无尘居看你,那时候身上总带着脂粉香味?”
“……”夜慕参不想再听凌商说下去。
可他却鬼使神差地没有说出半个字阻止凌商。
“侯府上确实有些歌舞姬;她们最多在正堂为宾客助兴罢了。可这位景殿下……若非他那般放浪,我也不会想到让董翰林来治他。”
“你……胡说!”夜慕参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信可以问他。”凌商大方地笑了笑,“我一开始也不信,可三天两头扮成女人跟踪我,趁我为你买酒的时候,将身上的脂粉味沾到我衣服上……”
“够了,别说了。”
“从无尘居回来的时候,有时是深夜,有时是清晨……总是能在自己床榻上看见他,一丝不挂……”
“别说了!”夜慕参气得浑身发抖,懊恼地吼道,“景哥对你一片真心,你就这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