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会为了一时的色欲将自己置于尴尬境地。
尽管……夜慕景值得如此。
可他毕竟不是周清鸢。
夜慕参眼睁睁看着董昌游离开,也不再阻拦。
他的喉咙好似被烈火灼烧,虚汗染湿了领口。
……凌商连送董昌游都不愿挪动步子;而夜慕景以头撞木,却能换取凌商瞬间来到自己面前?
那他夜慕参……是不是也该拿刀子割开自己的腕,来博取这人的同情?
夜慕景在手心抓碎的伤口传来火辣的疼痛。
夜慕参清醒过来:自己怎么优柔寡断得像个娘们儿?
下定决心跟这家伙彻底了断,为什么还要贪恋他的在乎?
夜慕参瘫痪似的靠在门上,身体不自主地下滑,最后竟坐到了地上。
夜慕景闭着眼,嘴里飘出一声声轻浅的呜咽,悲伤中夹杂着诱人的柔媚。
他对凌商的靠近丝毫没有察觉,只固执地以额磕向硬实的木板,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敲碎。
脑袋碎了,就可以忘记他了,也可以放下他了……总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