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对自己怎么可能只是演戏?
“凌商,你一定在口是心非。”夜慕参没皮没脸地笑着,“我若是看不惯什么人,一定会先和他痛快地喝上一局,万不会撕破脸赶他走。你比我聪明,当然比我更清楚其中的道理。”
“……”
“怎么说,你也该陪我喝最后一局酒。”
“今晚我还有约,等下就回侯府。”凌商别过脸,看着院中些许凋敝的红枫,“你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哎!”夜慕参急了,“你认真的?”
凌商双手负背,苍白的脸颊隐现病态的阴影,“不要逼我说得太绝。”
夜慕参撇嘴,“那就不要说了。你先去赴约吧,我等你回来。”
“随便你。总之我不会再来这里。”凌商的语气毫无留恋。
夜慕参愣了愣,转眼又风情万种地挑眉,“我现在去哪里都可以了不是吗?那我要跟你去侯府。”
“你去哪里,我都不会拦着。但是不要跟着我。”
“既然不拦我,那又为什么要说结束?”夜慕参终归还是憋不住委屈。
夜慕参习惯了凌商的温柔,如今,美人丁点的冷漠就足以让他心头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