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与身后的下人耳语几句,随即满脸惊惶,也不顾自己弄的一地狼藉,飞也似的跑出了审讯公堂。
夜慕参目送鲁迁远去,冷漠地摇头轻叹,这榆木脑袋,不要再闯祸就好。
“柳生大人还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便是。”夜慕参无所谓道。
“那就得罪了。”柳生冥的眼神阴翳而暧昧。
“你做什么?!”夜慕韬见柳生冥一步步靠近夜慕参,愠怒呵斥,声音因担忧而微微颤抖。
“是我的血么?”夜慕参扬起漂亮的剑眉,不屑地扯嘴,“上回公审,我可就纳闷了,为什么没有人提到这么个疑点。”
“什么疑点?”夜慕韬却不明白。
“柳生大人这就会告诉你……”夜慕参眼底一片悲凉之色,“我的血,可是能毒死破茧蛊虫的。”
柳生冥举起夜慕参的手,小心地在他指腹戳开一个血口。
献血汩汩涌入精致的白玉瓷杯,红得晃眼。
一旁的下人早已准备好那只本应是“秦时明月”却被掉了包的香囊。
柳生冥用镊子取出一只蛊虫,将其饲于一只铜壶之中。
不一会儿,铜壶内一阵诡异的声响——蛊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