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弹琴,多说无益。
他帅气地牵着乘风打道回府。
走到半路,他又闻见一阵引人犯罪的酒香。
夜慕参进了酒家,贪婪地大吸一口气,“唔,好酒!够浓,够醇!”
“哎哟喂,夜堂主光临,真是咱门上贴金!”酒家店小二眼尖地认出这位笑傲堂堂主,立刻谄媚笑迎,“这是咱家的新酒‘薄云’,一定不能错过!”
“‘薄云’?一听就是好酒!给爷来上一坛!”夜慕参好爽地掷下一锭银子,“对了,你们这儿都有些什么酒?”
“什么酒都有!”店小二自豪地将搭在肩头的长巾甩了甩,“只有客观您不知道,没有我们店买不到!”
夜慕参心想,这小二不错,可比鲁迁那榆木脑袋和凌商那看马的犟牛要伶俐得多。
“那你们这儿可有‘御雪’清酒?”
“这……”店小二面露难色,“清酒倒是有一款,不过那什么御雪清酒……”
“罢了罢了,”夜慕参提着酒走出酒家,“美人美酒聊穷年——美酒有了,现在,就差美人咯!”
夜慕参打了个盹儿,已是日上三竿。
英华殿内空旷寂静,看来夜慕韬也一夜未归。
夜慕参不愿在皇宫多做停留。
他将卷宗整理妥当归回原位,便要离开。
临走前,他还顺手牵了夜慕景的爱驹“乘风”。
乘风早已识得夜慕参,憨憨地嘶叫几声就温顺地跟着走了。
一人一马悠哉到了清风斋。
“伙计,这可是当今太子的宝马!”夜慕参神态夸张,“比我迎啸还值钱哦!咱们换一下,保证你不吃亏!”
“老板说了,迎啸是他的。”新来的小厮一脸严肃。
“什么他的你的?你们老板都是我的人了,”夜慕参吸吸鼻子,“再说,迎啸还是我送凌商的嫁妆,啊呸,我送他的入堂礼……我今儿个送上一份更大的礼,诚意也算尽了……”
夜慕参自知理亏,却偏要昂着头,大义凛然道,“总之,迎啸跟了我那么多年,今日说什么也得还我!”
“迎啸是老板的。老板不是任何人的。”小厮继续板着脸。